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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啡肽是影响针刺镇痛的新因素
自从1994年发现阿片受体家族的新成员ORL1受体、1995年底寻找到该受体的内源性配基孤啡肽(nociceptin或orphanin FQ,OFQ)以来,有关OFQ在痛觉调制中的作用一直引人注目,孤啡肽对针刺镇痛的影响也令人关注.现就我室近年来有关孤啡肽在痛觉调制及针刺镇痛中的作用作一小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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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啡肽及其前体mRNA在神经痛大鼠脊髓背角神经元中表达的变化
孤啡肽是新近发现的一种17肽,为阿片受体家族中一个新成员"孤儿受体"的内源性配基.孤啡肽在痛觉调制中的作用与内阿片肽明显不同,其在脊髓水平痛觉调制过程中起着重要作用.神经痛是临床上常见的一种慢性痛.本实验目的是探讨慢性限制性损伤大鼠模型上(CCI)孤啡肽及其前体mRNA在神经痛大鼠脊髓背角表达的变化.大鼠左侧后肢坐骨神经结扎,右侧假手术,通过光热刺激大鼠后肢脚掌测量抬脚潜伏期(PWL),CCI模型3天后手术侧PWL明显低于对侧,提示痛敏的出现,痛敏持续不超过30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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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LR3免疫识别dsRNA病毒的分子机制
1984年,果蝇的Toll样蛋白被发现[1].13年后,人们发现了第一个与果蝇Toll蛋白同源的人Toll样受体(toll like receptor,TLR)蛋白(hTLR4)[2].迄今,已有10种TLR蛋白(即hTLR1~10)被发现,它们代表了一类保守的受体家族,分别识别不同的抗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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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抗精神病药
我国流行病学统计,精神分裂症患病率5.69‰.儿童分裂样精神病发生率0.7~3‰,其中以学龄期发病率高.自1952年氯丙嗪和利血平问世,半个世纪以来出现了近百种抗精神病药.经典抗精神病药主要通过阻断中枢部位的DA受体,特别是D2受体家族来减轻精神分裂症的症状.然而,有15~30%病人治疗无效[1,2],病人的阴性症状和认知功能缺陷未能改善.而且经典抗精神病药对DA受体的阻断还会引发锥体外系副作用EPS(静坐不能,急性肌张力障碍和帕金森氏征)和迟发性运动障碍T.D.[1,3].EPS发生率50~75%,儿童和老年病人则更高.TD发生率约20%,在高危人群(儿童,老人和伴有躯体疾病者)发生率高达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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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炎性巨噬细胞通过诱导脂肪细胞中PPARγ亚硝基化而抑制其活性
氧化物酶体增殖物受体(PPARγ)是和激素受体家族中的配体激活受体,控制多种细胞内代谢过程,如胰岛素信号通路激活等。在代谢性炎症及2型糖尿病病理状态下,巨噬细胞广泛浸润脂肪组织,然而致炎性的巨噬细胞如何介导脂肪组织胰岛素抵抗的具体机制尚不清楚。近日,来自北京大学及中科院物理所的联合团队发表研究成果显示,浸润在脂肪组织中的巨噬细胞可通过上调 iNOS 表达从而对脂肪细胞中的 PPARγ进行亚硝基化修饰,进而引起其转录活性下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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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长抑素及其受体
生长抑素(somatostatin,SRIF)初从下丘脑分离提取,被认为具有抑制垂体生长素释放的作用(Brazeau等.1973).后来发现SRIF不仅由下丘脑产生,而且整个中枢神经系统及很多外周组织中都有产生.与其广泛的组织分布相适应,SRIF通过5个亚型的受体家族作用于不同的靶而产生广泛的生理作用.SRIF有两种主要的天然生物活性产物SRIF14和SRIF28,其中SRIF14是首先发现于下丘脑中的活性物质,而SRIF28则是SRIF14在N-端的延长,与SRIF14为同源基因.这两种肽在不同的SRIF细胞中含量不同,都可作为神经递质、旁分泌和自分泌的调质或通过循环调节各种生理活动如细胞分泌、细胞吸收(Reichlin.1983,Patel等.1992)、免疫反应[1]等.近年从大脑中发现了与SRIF有11个相同的氨基酸残基的皮质抑素(cortistatin,CST),因为它通过SRIF受体介导生理活动,被认为是SRIF受体的内源性配体,但它的分布和生理作用(神经抑制和调节睡眠)都局限于大脑(de Lecea.1996).现在认为SRIF对许多疾病如肿瘤、炎症、糖尿病、癫痫、早老性痴呆、帕金森病、亨廷顿舞蹈病以及艾滋病的发生、发展以及防治具有重要的意义[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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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ll样受体在格林-巴利综合征发病机制中的作用
格林-巴利综合征(Guillain-Barre syndrome,GBS)又称急性炎症性脱髓鞘性多发性神经根炎,是累及周围神经的自身免疫性脱髓鞘疾病,主要病理改变是脱髓鞘和炎性浸润。临床上呈急性或亚急性发病,以迅速进展的肢体无力、腱反射减弱、肌张力降低为特征,是世界范围内引起急性弛缓性瘫痪的常见病因。目前多认为是由感染等因素诱导、细胞及体液免疫共同介导的自身免疫性疾病,其确切发病机制尚未完全阐明。Toll 样受体(Toll like receptor,TLR)是一种模式识别受体,可以识别病原微生物的保守抗原分子,如脂多糖、肽聚糖等。Toll 样受体信号的过度活化可打破机体对自身抗原的免疫耐受,参与自身免疫性疾病的发生。近年来研究发现 Toll 样受体家族(TLRs )在 GBS 发病及发展过程中具有重要作用。本文综述了 TLRs 及其信号通路在 GBS 发病机制中的作用,重点介绍 TLR2,4,9在GBS 发病机制中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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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细胞免疫球蛋白样受体家族及其与免疫相关疾病的关系
当病原体感染时,机体天然免疫系统依赖于不同受体分子介导的免疫反应.天然免疫细胞的免疫反应程度可能是通过细胞多种激活和抑制性受体分子介导的信号通路来整合调控的.免疫球蛋白超家族在免疫反应中作为抗原受体、共刺激蛋白、黏附分子、免疫调节分子发挥重要作用.其中一组被称作白细胞免疫球蛋白样受体[1cukocyte immunoglobu lin(Ig)-like receptors,LILRs]或免疫球蛋白样转录物(ILTs)的分子家族既参与先天性免疫,也参与适应性免疫.该受体的研究起始于1997年[1],在研究细胞表面的巨细胞病毒主要组织相容性复合体(MHC)-Ⅰ类分子同源物UL18的受体时发现的 个新的免疫球蛋白超家族的MHC-Ⅰ类分子受体LILR,在克隆LILR-1的cDNA时,应用白细胞免疫球蛋白样受体1( leukocyte Ig-like receptor.LIR-1)探针在southern印迹上得到多条杂交带,证明LIR多基因家族的存在.此后,人们对该家族的研究发现其成员结构的多样性,在免疫应答中既有负性调节作用,亦有正性调节作用,并与某些疾病的病程、病情有关.本文拟对该受体家族的研究进展做如下简要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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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保护素的研究进展
骨保护素(osteoprotegerin,OPG)是1997年发现的肿瘤坏死因子(tumor necrosis factor,TNF)受体家族的新成员,也称破骨细胞抑制因子(osteoclast inhibitory factor,OCIF)或称为树枝状细胞受体1(dendritic cell derived receptor-1,FD-CR-1),它是骨代谢一个重要的负调控因子.OPG是核因子κB受体活化因子(receptor activator of nuclear factor kappa B ligand,RANKL)、TNF相关凋亡诱导配体(TNF related apo-tosis inducing ligand,TRAIL)等TNF家族成员的假受体[1-2].OPG与RANKL的结合可阻断破骨细胞(osteoclast,OC)发生的RANK/RANKL信号通路,抑制OC对骨骼的破坏作用[1].而OPG与TRAIL的结合则抑制了后者特异性诱导的细胞凋亡作用[2].由于OPG对OC的抑制作用,使它有可能成为临床上治疗骨质疏松症、风湿性关节炎、骨癌等疾病的新药物而备受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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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力衰竭时β3受体在心肺循环中作用
人的心脏存在α和β两大肾上腺素能受体家族,β肾上腺素能受体(简称β受体)是调节心脏功能有力的刺激物。根据药理学方法和分子克隆,心肌不仅存在β1、β2受体,新近还发现β3受体[1]。β3受体在心力衰竭时,与心肌收缩力,冠状动脉、心律失常、心肌重构密切相关。本文就心力衰竭时β3受体在心肺循环中的作用作一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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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性心肌缺血/再灌注损伤过程中的线粒体信号转导机制
一、线粒体与细胞死亡途径大量文献已证明多种细胞死亡途径都涉及线粒体的调节,其中主要两种形式,一种是以凋亡和细胞自噬为代表细胞程序性死亡,其主要通过激活调解途径导致细胞死亡,一种为不可逆转的、非调控过程的细胞坏死[1].细胞凋亡在急性心肌缺血/再灌注引起的细胞损伤中起着重要的作用,尽管引起心肌缺血/再灌注损伤细胞及分子机制还未完全阐明[2].介导细胞凋亡的信号途径可分为两种途径,一种为与特殊肿瘤坏死因子受体家族(aTNF)或Fas受体结合介导的细胞死亡途径——外源性途径[3];一种是由线粒体参与的凋亡途径,线粒体可能启动或者增强凋亡途径,以此应对细胞内各种病理生理机制的改变[4].凋亡途径的启动可激活“pro-caspases”,终引起细胞内蛋白的水解,线粒体的减少,细胞核DNA的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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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苷酸结合寡聚化结构域样受体家族及其在痛风炎症反应中的作用
固有免疫系统是机体为古老的免疫系统,普遍存在于多细胞动植物中,参与固有免疫的细胞可以识别广泛存在于病原体上的病原相关分子模式(pathogen-associated molecular patterns,PAMPs),PAMPs是各种微生物赖以生存及具有高度保守的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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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LL样受体4与脓毒症免疫抑制相关性的研究进展
脓毒症是由感染诱发的全身炎症反应综合征(systemic inflammatory response syndrome, SIRS),进一步恶化可导致严重脓毒症、脓毒性休克甚至多器官功能障碍综合征(multiple organ dysfunction syndrome,MODS)。尽管目前现代医学已取得长足的进步,但脓毒症发病率仍不断攀升,严重脓毒症及脓毒性休克成为当前危重病患者死亡的主要原因,其病死率高达28%至50%[1]。业已证明,脓毒症的发生发展与免疫功能紊乱有关,进一步可导致机体出现器官功能衰竭[2]。脓毒症病程中,固有免疫系统需多种识别不同微生物分子模式的识别受体介导,其中Toll样受体家族以其对病原体的识别能力以及后续参与的免疫反应而成为研究较多的模式识别受体[3-4],而Toll样受体4(Toll-Like receptor,TLR4)是人类发现的第一个TLRs相关蛋白,也是目前研究多的Toll样受体之一[5-7]。目前发现,脓毒症的发病、进展与TLR4及其下游的信号通路有关。因此,深入了解TLR4的生物学特性及其在脓毒症发病过程中的作用及机制,将有助于进一步了解脓毒症的发病机制,为脓毒症的治疗探索新的干预和治疗措施。现就TLR4与脓毒症免疫抑制相关性的研究进展作一述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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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血酶受体检测方法的建立
凝血酶受体(TR)是G-蛋白偶连受体家族中的一个重要成员,在血小板、血管内皮细胞等有广泛的表达.TR被凝血酶(Ⅱa)激活引起机体凝血反应是引发以动脉粥样硬化为病理基础的人类心脑血管疾病的重要原因.在TR被Ⅱa激活时,TR氨基末端精氨酸41/丝氨酸42间裂解,释放出一含有41个氨基酸的多肽.利用此多肽,我们制备了其单克隆抗体,建立了一种检测TR的免疫酶组织化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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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胞凋亡及其调控基因与萎缩性胃炎
细胞凋亡是指在一定生理或病理条件下,由基因编程控制下的细胞主动死亡过程.本文从细胞凋亡的基本概念、形态学特征、生物学标志,细胞凋亡调控基因(Bcl-2基因、ICE酶系家族、TNF受体家族、myc、p53)以及细胞凋亡及其调控基因与萎缩性胃炎的关系等诸多方面加以阐述,以期对胃癌前病变发生机制的进一步了解及对胃癌的预防提供理论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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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合素与肠上皮细胞凋亡
整合素是一类重要的黏附分子受体.他介导着细胞与细胞外基质以及细胞间的黏附,并参与细胞的多种生理功能和病理变化.近来一些研究显示,整合素IEC凋亡关系密切,但其机制尚不清楚.钙离子、cAMP、Bcl家族、死亡受体家族及Caspase家族可能在整合素介导的肠上皮细胞凋亡中起着重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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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X受体的研究进展
肝X受体(liver X receptors,LXRs)属孤核受体家族,包括LXRα(NR1H3)和LXRβ(NR1H2)两种同源亚型,LXRα在脂代谢密切相关的组织中大量表达,在肝脏中含量多;而LXRβ表达广泛.LXRs作为一种氧化固醇激活的核受体,参与机体多种生理活动的调节,包括胆固醇的代谢和转运、脂肪的形成、糖原异生和炎症等过程.本文对LXRs的结构、分布、其信号通路及在胆固醇代谢、脂肪酸合成中的一些重要作用做出一简要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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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PP-Ⅳ抑制剂——研究现状及研发方向(下)
胰高血糖素样肽1(GLP-1)GLP-1的生理GLP-1是由小肠L细胞伴随进食而分泌的一种激素,脂质和碳水化合物均可有效地刺激该激素的分泌.GLP-1是一种有30个氨基酸残基组成的多肽,是胰高血糖素原基因的产品.GLP-1与胰腺β细胞膜表面的特殊受体(属于G蛋白耦联受体家族)结合,通过一些列生理生化过程,调节胰岛素的分泌.这一过程是葡萄糖依赖性的,因此,血糖正常或低血糖时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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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氧化物酶体增殖物激活受体γ与急、慢性胰腺炎
过氧化物酶体增殖物激活受体(PPARs)是核因子受体家族的配体激活转录因子.在过去的10年里科学家们对PPARs在调节脂蛋白和脂质的代谢、炎症反应、葡萄糖的平衡和细胞分化等一些生理过程中的作用做了大量的研究.迄今为止,已发现了3种PPAR异构体:PPARα、PPARβ和PPARγ,每一种由不同的基因编码,有不同的表达方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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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源性过敏性肺泡炎患者肺部炎性细胞的凋亡信号受体表达
Fas受体(FasR)和肿瘤坏死因子(TNF)受体1(TNFR-1)同属于TNF表面受体家族,因二者都含有一个传导细胞凋亡信号必需的胞浆死亡决定簇,所以又被称为凋亡信号受体[1]。机体的多种细胞都可表达FasR和TNFR-1,它们的异常表达与一些疾病的发生有关[2,3]。我们的研究旨在观察外源性过敏性肺泡炎(EAA)时FasR和TNFR-1在肺泡巨噬细胞(AM)和淋巴细胞(L)的表达及可能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