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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陷胸汤通过G2/M期阻滞抑制A549和H1299细胞增殖并抑制其侵袭和转移
目的:从体内体外实验共同着手,探讨祛痰剂小陷胸汤对非小细胞肺癌的抑制作用.方法:采用细胞增殖抑制、侵袭和转移以及细胞周期分析等进行体外研究.裸鼠异体移植A549肿瘤模型用于体内实验研究.MTT和软琼月旨克隆形成实验用于细胞增殖测定;划痕和Transwell检测肺癌细胞的侵袭和转移能力;流式和PCR用于细胞周期分析.结果:通过细胞活力的丧失,形态变化以及G2/M周期阻滞的分析,发现A549和H1299细胞在小陷胸汤的干预下发生生长阻滞.PCR结果显示细胞周期相关基因GADD45A上调,CCNB1和CCNB2下调.此外,在小陷胸汤的作用下,A549和H1299细胞侵袭和转移能力呈剂量依赖性下降.通过小鼠右侧腋部皮下接种A549细胞建立肺癌小鼠异体移植模型,小陷胸汤处理后能够抑制肿瘤的生长.结论:小陷胸汤干预后肺癌细胞生长阻滞以及细胞的周期阻滞阐明小陷胸汤可以作为一种新的治疗肺癌的药物.小陷胸汤在体内外实验中减少肿瘤发生及转移潜能,这对临床治疗肿瘤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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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MET基因与胃癌相关研究进展
胃癌是消化道常见恶性肿瘤,其发病率在世界癌症发病率中排第5位,病死率高居第3位,严重威胁着人类的健康,新近流行病学研究结果显示,尽管胃癌5年生存期有所提高,但仍不足30%,尤其是无法进行手术治疗的晚期胃癌患者仍无有效的治疗手段[1]。发现胃癌分子标志物,利用临床可行的检测方法,进行早期诊断、预后判断、分子靶向药物治疗,从而实现个体化精准治疗成为目前研究热点。胃癌的发生是一个多因素、多基因参与的多阶段过程,多项研究表明,原癌基因cMET(c-mesenchymal-epithelial transition)突变、扩增或蛋白过表达与胃癌的发生、发展、侵袭及转移密切相关。目前针对肝细胞生长因子( hepatocyte growth factor, HGF )-cMET信号通路的分子靶向药物正处于临床前期及临床试验阶段,尽管现阶段的研究结果并不令人满意,但仍具有广阔的应用前景,值得我们进一步深入探讨研究。我们针对cMET基因激活与胃癌发生、发展、临床病理因素及预后的关系,以及目前针对HGF-cMET信号通路的分子靶向药物研究新进展作一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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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桥蛋白在颅内肿瘤侵袭及转移中的作用
骨桥蛋白(osteoponin,OPN)是一种分泌型磷酸化糖蛋白,是细胞基质蛋白小整合素结合配体N端联结糖蛋白(small integrin-binding ligand,N-linked glycoprotein,SIBLING)家族中的一员,在全身多种组织细胞中广泛表达.OPN与细胞外基质发生作用,作为信号转导分子涉及多种生物学功能,如细胞黏附、迁移、免疫反应、炎症反应、骨的钙化以及抗凋亡等.近年来研究发现,OPN在颅内肿瘤侵袭和转移的多个环节中起重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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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质金属蛋白酶与其抑制剂在消化道肿瘤中的研究进展
MMP和TIMP之间的相互平衡可以保证机体在生理状态下的细胞迁移和细胞外基质重构.MMP和TIMP之间平衡失调在细胞外基质降解这一过程中起决定性作用,为肿瘤早期浸润的标志,在肿瘤细胞侵袭和转移等病理过程中也发生作用.基质金属蛋白酶MMP因其强烈恶性组织特性并具有独特的分解各种细胞外基质能力,被确定是有希望的癌症治疗靶位.由于认识到MMP在肿瘤侵袭及转移中起着重要的作用,因此对MMP的抑制剂的研究也倍受重视,这类抑制剂有可能成为广谱抗肿瘤治疗剂,通过MMPs,TIMPs表达量的检测可以协助临床恶性肿瘤的早期诊断,判断良性肿瘤,特别是交界性肿瘤的转归,从而指导临床预防抗肿瘤治疗.通过研究MMP-TIMP之间及肿瘤与宿主细胞间的相互作用,为临床恶性肿瘤的诊断,预后判断及治疗提供理论及试验依据,对临床实践具有一定的指导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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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dgehog信号通路对胰腺癌细胞上皮间质转化的调控作用
Hedgehog( Hh)信号通路及上皮间质转化(epithelial mesenchymal transition,EMT)调控细胞的增殖和分化,在胚胎发育过程中均发挥重要作用.正常成人组织中二者活性均明显下降,其异常活化往往与恶性肿瘤的发生、发展、侵袭及转移密切相关.在胰腺癌细胞中常发现有Hh信号通路的异常活化和EMT现象,本文就Hh信号通路调控胰腺癌细胞EMT的作用及其机制做一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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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宫内膜异位症患者在位与异位内膜中骨桥蛋白的表达及意义
子宫内膜异位症(endometriosis,Ems)发病率为1O%~15%,呈逐年上升趋势,恶变率为0.7%~1.0%,具有广泛种植和治疗后易复发的特点.骨桥蛋白(os-teopontin,OPN)是近年来发现的一种分泌型磷酸化糖蛋白,在多种恶性肿瘤组织中高表达,与肿瘤的侵袭转移密切相关[1].新血管生成对于肿瘤生长、侵袭及转移是不可或缺的,其中血管内皮生长因子(vascular endothelial growth factor,VEGF)发挥主要作用.故本研究旨在通过检测异位内膜组织OPN、VEGF的表达,探讨子宫内膜异位症的发病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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肾上腺髓质素与肿瘤血管生成的研究进展
肾上腺髓质素(adrenomedullin,ADM)是Kitamura等[1]从人的嗜铬细胞瘤中发现并分离出来的一种内源性血管活性肽,因其在肾上腺髓质中的含量高,被称为ADM.ADM主要由血管内皮细胞和血管平滑肌细胞合成分泌,在癌变过程中参与肿瘤血管的生成,进而调节瘤细胞的增殖、侵袭及转移等恶性生物学行为[2].现将其与肿瘤血管生成的研究进展综述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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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管内皮生长因子在肿瘤患者血清及渗出液中的表达
目前的临床资料已清楚地阐明了肿瘤新生血管与肿瘤的生长、侵袭及转移有密切关系.1983年Senger等[1]发现,腹水中有使血管通透性增加的活性物质,并称之为血管通透因子(VPF),后来称作血管内皮生长因子(VEGF),它是一个多功能的细胞因子,能刺激肿瘤血管的生成,已受到广泛重视.已知VEGF有两个主要功能:一是增加血管通透性;二是一种重要的血管生成因子.有文献报道VEGF增加血管通透性的作用比组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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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断胰岛素样生长因子-1受体信号传导路径对人乳腺癌细胞放射增敏作用机制研究
胰岛素样生长因子-1受体(insulin-like growth factor-1 receptor,IGF-1R)在多种肿瘤中存在过表达,并与肿瘤细胞增殖、存活、侵袭及转移密切相关[1-2].近研究表明IGF-1R的表达与肿瘤放射抗拒相关[3],但其对肿瘤放射敏感性的调节机制尚不清楚,故采用IGF-1R小分子抑制剂AG1024研究其对乳腺癌细胞的放射增敏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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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veolin-1在胃癌中的表达及其临床意义
目的:探讨基因蛋白Caveolin-1与胃癌侵袭及转移的关系。方法整群选取采用在该院2011年1月—2015年1月间手术切除胃组织存档蜡块57例,组织学类型、分级和分期等均参考世界卫生组织分级系统(2011),临床分期,I期9例,II期15例,III期28例,IV期5例。伴淋巴结转移的39例,无腋窝淋巴转移的18例。应用FCM(流式细胞免疫法)检测Caveolin-1在57例胃癌组织中的相关表达,以荧光指数(Fluorescence Idex, FI)表示结果,取因其它良性胃部病变而手术切除的正常胃组织12例作为对照。结果Caveolin-1基因蛋白在III,IV期胃癌中的FI值0.53±0.27,明显低于I,II期的胃癌FI=0.91±0.31,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2.3782,P=0.0297<0.05);Caveolin-1基因蛋白在有淋巴转移的胃癌组织中平均FI值为0.51±0.21明显低于无淋巴转移的胃癌FI=0.94±0.27,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2.4563,P=0.0294<0.05)。结论胃癌组织中Caveolin-1的低表达可能促进了胃癌的侵袭和转移,提示Caveolin-1可作为胃癌诊断的一个有效指标并有助于胃癌的预后判断。
关键词: 胃癌 Caveolin-1 侵袭及转移 流式细胞术 -
血管内皮生长因子与胃癌关系的研究进展
获得性克隆增殖的肿瘤细胞,其生长、侵袭及转移的能力受多种因素的影响.当实体肿瘤体积大于1~2mm3后,其生长和转移有赖于血管生成.通过新生成的血管,肿瘤组织解决了物质交换问题,而进行呈指数级分裂和侵袭转移.据报道[1],血管内皮生长因子(Vascular endothelial growth factor,VEGF)是机体重要的自分泌生长因子,能特异结合于血管内皮细胞,在体内外都能促进血管内皮细胞增殖.本文就目前的研究情况对VEGF与胃癌浸润转移的关系进行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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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肿瘤药物抑制肿瘤血管生成的机制
过去对肿瘤的研究多集中在癌细胞本身基因结构及功能的变异上,在治疗策略上也主要是针对破坏癌细胞.近年来人们开始重视肿瘤微环境在肿瘤的形成、分化、演进、侵袭及转移中的作用,例如:肿瘤血管生成、免疫细胞及其产生的细胞因子、旁分泌生长因子、细胞外基质及蛋白酶等,并期望以肿瘤微环境作为肿瘤治疗的标靶,其中抗肿瘤血管生成的治疗成为目前研究的热点.本文就肿瘤治疗中药物抑制血管生成的机制作如下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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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介素对乳腺癌细胞增殖与凋亡的影响
中介素(intermedin,IMD)是2004年发现的降钙素基因相关肽(CGRP)超家族成员.IMD与其同家族成员肾上腺髓质素(AM)类似,通过降钙素受体样受体/受体活化修饰蛋白复合物共同受体(CRLR/RAMPs)发挥效应[1].AM仅作用于CRLR/RAMP2/3,而IMD无选择性地作用于CRLR/RAMP1/2/3[2],推测IMD具有更广泛的生物学效应.研究发现,AM在参与肿瘤血管生成,调节瘤细胞增殖、侵袭及转移等方面有重要作用[3].为此我们探讨IMD对乳腺癌发生发展的影响,可能对寻求乳腺癌的治疗新途径具有一定意义.本研究探讨IMD对人乳腺癌MCF-7细胞增殖和凋亡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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Ⅱ型跨膜丝氨酸蛋白酶4对胃癌侵袭转移的作用
细胞表面蛋白水解酶为丝氨酸蛋白水解酶家族,能够通过激活蛋白发挥重要的调节作用.近年来发现的多个跨膜丝氨酸蛋白酶,广泛表达于细胞膜上并参与多种细胞活动,包括细胞表面蛋白水解、胞外基质降解、与细胞骨架相互作用、细胞信号转导和侵袭转移[1].该蛋白酶被命名为Ⅱ型跨膜丝氨酸蛋白酶(type Ⅱtrans-membrane serine proteases,TTSP).它以2种形式存在,一种为分泌型,即蛋白合成后迅速分泌至胞外,在丝氨酸蛋白水解酶中占多数;另一种是在细胞器内以游离形式暂时贮存,经调节信号的刺激分泌释放,在多种细胞活动中发挥重要作用[2].而Wallrapp等[3]通过cDNA代表性差异分析方法(cDNA-RDA)从胰腺癌细胞中提取的Ⅱ型跨膜丝氨酸蛋白酶4(TMPRSS4),是TTSP的新成员.它在胰腺癌等肿瘤中高表达,在分子水平上和TTSP的结构很相似,而在功能方面有胰酶样活性,故推测它在肿瘤侵袭及转移中可能有重要作用.胃癌作为高病死率的一种癌症,在侵袭转移过程中与TMPRSS4存在密切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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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BL联合PBL模式在肿瘤分子生物治疗临床教学上的探讨
近年来,肿瘤专业学科的迅猛发展,使人们对肿瘤的认识越来越深入,已经能够研究肿瘤发生、发展、细胞分化、侵袭及转移的分子机制规律。肿瘤分子生物治疗是对肿瘤分子分型、分子诊断和分子治疗的理论与实践相结合,亦是新时期面临的新课题。本文探讨在肿瘤分子生物治疗临床教学实践中,将 CBL 联合 PBL 模式理念应用到肿瘤分子生物治疗临床教学中,以进一步探讨肿瘤分子生物治疗的临床教学模式,旨在提高本学科教学质量,完善教学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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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2+介导的信号通路对LIMK1的调控研究
LIM Kinase(LIMK)是一种丝氨酸/苏氨酸蛋白激酶.人类LIMK家族共发现2个亚系,LIMK1和LIMK2.它们都是由两个N-末端的LIM结构域、一个间隔区和一个C-末端的激酶结构域组成[1].LIMK1 穿梭于细胞质与细胞核之间,细胞质中的LIMK1主要是在含肌动蛋白的细胞骨架的组装中起作用,可直接磷酸化Cofilin蛋白的3丝氨酸残基使其失活,从而逆转cofilin诱导的肌动蛋白解聚[2].Rho 等蛋白可通过激活磷酸酶 ROCK 或是 PAK等,进一步使其下游作用子LIMK1活化,从而失活Cofilin[3,4].有研究证明Rho,Rac通路激活后通过调控靶蛋白Actin重排、诱导肿瘤细胞侵袭及转移;阻断Rho,Rac通路,则抑制肿瘤细胞侵袭及转移[5,6].本研究着重探讨LIM Kinase 1(LIMK1)在Ca2+介导的信号通路中的活性变化及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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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发性卵巢上皮性恶性肿瘤中 Livin 和 Fas 的表达及相关性分析
卵巢上皮性恶性肿瘤是预后差的妇科恶性肿瘤,对其早期诊断及有效治疗并判定预后,一直是研究的热点问题。随着科学技术的迅猛发展,目前认为肿瘤生长、侵袭及转移是一个复杂的多步骤过程,受诸多因素的影响。Livin 是新发现的一个 IAPs家族的新成员[1],而 Fas 和其受体构成了 Fas 系统[2],其介导了细胞的凋亡,两者在恶性肿瘤的发生、发展、浸润扩散、淋巴结转移、化疗耐药等方面均起着重要的作用。探讨二者在卵巢恶性肿瘤中的相关性,可为卵巢上皮性恶性肿瘤的诊断及预后评估提供一定的理论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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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瘤淋巴结转移相关 MicroRNAs 的研究进展
微小RNA(microRNAs ,miRNAs)是一类包含20~24个核苷酸的高度保守的非编码小分子RNA ,可以调节mRNA 的翻译[1]。miRNA结合到多种基因的mRNA的3’‐非编码区,导致靶向mR‐NA 的降解及转录的终止[2]。miRNA 作为信号通路的枢纽,参与多种生理病理过程,如细胞增殖、凋亡及肿瘤转移[3‐4]。越来越多的研究[5‐6]表明,miR‐NAs可以发挥癌基因或者抑癌基因的作用,它们在多种肿瘤中的异常表达对肿瘤的侵袭和转移有着重要的影响。因此,异常表达的 miRN A 有望成分预测肿瘤侵袭及转移的生物标志物。本文综述了肿瘤淋巴结转移相关miRN A s的研究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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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整合素金属蛋白酶家族与肿瘤的关系的研究进展
去整合素金属蛋白酶家族(a disintegrin and metalloproteinase,ADAMs)为Ⅰ型跨膜蛋白(含锌蛋白酶总家族),也称为金属蛋白酶解聚素(metalloproteinase-like,disintegrin-like,cysteine-rich,MDC),是一类锚定于细胞膜表面的糖蛋白家族,可以促进肿瘤的增殖、侵袭及转移[1].目前发现的ADAM已超过30种[2].1 ADAM家族的结构特征该家族成员通常由800~1200个氨基酸组成,含有多个结构域,分别是N末端信号域、前导域、类金属蛋白酶功能域、去整合素功能域、半胱氨酸富集域、类表皮生长因子功能域、锚定于细胞膜上的跨膜域和C端的胞质尾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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趋化因子在肝癌中的作用
原发性肝癌(primary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PHC)主要包括肝细胞癌(hepatocellular carcinoma,HCC)、肝内胆管细胞癌(intrahepatic cholangiocarcinoma ICC)和肝细胞癌-肝内胆管细胞癌混合型等不同病理类型,其发病机制、生物学行为、组织学形态、临床表现、治疗方法以及预后等方面均有明显的不同[1];由于其中 HCC 占到90%以上,故本文所指的“肝癌”主要是指 HCC。肝细胞癌(HCC)是世界上常见的肿瘤之一,由于起病隐匿,早期没有症状或症状不明显,进展迅速,确诊时大多数患者已经达到局部晚期或发生远处转移,治疗困难,预后很差。近年来趋化因子及其受体在肝脏疾病尤其是肝癌领域中的研究已经受到广泛关注。它们属于细胞因子超家族中的一种,具有众多成员。趋化因子与特异性受体相互结合,从而诱导多种淋巴细胞的定向迁移,在胚胎发育、血管生成、炎症、肿瘤、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征等机体多种生理和病理过程中发挥重要作用。现就趋化因子及其受体在肝癌生长、侵袭及转移中的作用综述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