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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移植受者血清HA、LN、C-Ⅳ和PCⅢ水平及其临床意义探讨
近年来对病毒性肝炎,酒精性肝病的研究发现:血清透明质酸(HA)、层粘素(LN)、Ⅳ型胶原(C-Ⅳ)、Ⅲ型前胶原(PCⅢ)水平被认为与肝纤维化有一定关系[1].但对肝移植受者相关研究的报道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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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移植术后免疫抑制剂的个体化用药
尽管过去五十余年中肝移植技术日臻完善,各种强效免疫抑制剂相继应用于临床,肝移植的成功率和术后存活时间取得了巨大进步,但是如何维持肝移植受者合适的免疫状态,避免免疫抑制过度增加机会性感染、药物毒性和肿瘤发生的风险或免疫抑制不足造成排斥反应的发生,仍然是移植术后所面临的主要挑战.肝移植受者对于免疫抑制剂的反应个体差异性大,而且免疫抑制剂的血药浓度与免疫抑制效力之间并无线性相关性[1-2],术后免疫抑制方案的个体化调整缺乏有效的参考.量化评估肝移植受者的免疫功能是指导免疫抑制剂个体化应用的基础,本文以此为中心进行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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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P9信号体亚基8基因敲除诱导肝细胞凋亡的机制
目前我国80%的肝移植受者为乙肝病毒( HBV )相关疾病患者。在没有干预措施的情况下,肝移植术后乙肝复发率高达70%~100%[1]。其病理学表现为肝细胞水肿、嗜酸性凋亡小体形成[2],显示出肝细胞凋亡的典型特征。这些嗜酸性小体主要出现在肝炎复发急性期,往往因急性肝衰竭遭致移植肝的功能丧失[3]。为此,本研究通过肝细胞凋亡动物模型,探讨了COP9信号体亚基8( Csn8)基因缺失对促凋亡蛋白Bim(细胞死亡的Bcl-2相互作用的介导物)介导肝细胞凋亡的影响,以便为临床探寻肝移植术后乙肝复发的干预治疗提供实验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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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强术后中长期管理,改善和提高我国肝移植受者的长期生存质量
近几年来,我国的肝移植领域发展迅速,移植疗效不断提高,特别是在手术技术和围手术期管理日趋成熟的基础上,肝移植的长期生存率在稳步增长,与国际先进水平的差距也正在逐步缩小.与此同时,出现了一大批长期存活的移植受体,因此如何加强和规范肝移植病人术后的中、长期的管理,关注和提高他们的生存质量是我们即将面临的又一个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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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移植术后代谢并发症
肝移植术后受者生存率已经得到了明显提高,受者远期并发症和生活质量越来越受到关注.肝移植术后代谢并发症(posttransplant metabolic syndrome,PTMS)包括肥胖、糖尿病、高血压、血脂异常等,是肝移植术后常见的并发症之一.PTMS大大增加发生心脑血管事件的危险性,而心脑血管疾病已经成为器官移植后患者死亡的重要原因[1]严重影响了肝移植受者的长期存活和生活质量,日益受到移植学界的重视,我们就PTMS国内外进展作一综述.一、PTMS的定义、发生率目前PTMS的定义普遍采用2002年Adult Treatment PanelⅢcriteria即肝移植术后1年,相关指标至少符合以下其中三项[1]:①腹部肥胖(男性腹围> 102 cm,女性腹围>88 cm);②甘油三脂>1.69 mmol/L;③高密度脂蛋白(HDL)男性<1.04 mmol/L,女性<1.29 mmol/L;④高血压(> 130/85 mm Hg);⑤空腹血糖>6.1 mmol/L.也有相关研究采用BMI >28.8 kg/m2[2]或BMI> 30 kg/m2[3]代替“腹部肥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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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体肝移植供者术后早期胸腔积液的相关因素分析
保障供者安全是活体肝移植术(LDLT)持续发展的有效保障.胸腔积液(PE)是肝移植受者术后常见的肺部并发症之一,其发生率为61.9%~100%[1-3],但目前单独对于供者术后胸腔积液的报道甚少.了解PE的发病机制,对预防和治疗供者术后PE有重要意义.本文对我院同一外科小组收治的LDLT供者术后早期PE的发生情况进行分析总结,现报告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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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植肝冷保存/再灌注胆管损伤的机制
肝移植术后胆道的生理及病理变化一直是众所关注的课题.胆道并发症是影响肝移植受者术后生活质量、导致移植物丧失甚至病人死亡的重要因素[1],总体发生率为5.8%~40.0%[2,3],而对于某些特殊类型的肝移植,如活体右半肝移植的胆道并发症发生率可高达15%~64%[4],儿童肝移植胆道并发症的发生率也明显为高[5].近年来,随着移植技术的进步和新型免疫抑制剂的使用,受者及移植物的短期存活率有了显著提高,但长期生存率依然没有明显的改善,而胆道并发症被认为是导致这一结果的主要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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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癌肝移植受者的选择标准
肝细胞肝癌(简称肝癌)是肝移植的主要适应证之一,但肝移植术后肝癌的复发和转移严重制约了肝移植治疗的效果.如何降低移植术后肝癌的复发率和提高长期生存率成为各个移植中心非常关心的问题.对于肝癌肝移植受者的选择,世界上各个肝移植中心纷纷提出了各自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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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移植受者肝动脉CT血管造影量化分型
有关肝动脉的起源及分布,早在20世纪50年代Michels[1]就有报道.研究者主要基于肝脏供血动脉数量、起源及分布情况,从不同角度提出了诸多分型方法,虽有文献[2-5]报道过肝动脉直径的统计结果,但均未将其与肝动脉解剖分型研究联系起来,而动脉内径与术式的选择及动脉并发症关系密切[6],现有分型已不能满足临床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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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移植受者健康相关生存质量评价
肝移植是治疗终末期肝病的主要手段[1].随着肝移植技术的日趋完善及医学模式的转变,人们对肝移植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简明健康调查量表(medical outcomes study short form 36,SF-36)是目前使用较多且普遍适用的生命质量量表之一[2].SF-36量表在20世纪90年代就已进入我国,并应用于普通人群及某些患者群.而针对我国肝移植受者健康相关生存质量(health-related quality of life,HRQOL)的研究报道较少.因此,我们从移植受者的临床特征、生存质量方面,重新审视肝移植的适应证以及医疗护理措施,为更好地开展临床肝移植提供一定的理论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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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间活体右半肝移植受者流出道重建及胆管吻合
在成人间活体肝移植中,由于受者手术复杂,肝静脉流出道梗阻、肝动脉血栓、胆漏和胆道狭窄等仍严重影响着患者的预后.我院自2007年4月至2008年7月共施行30例成人间活体右半肝移植,在受者肝静脉流出道重建和胆道重建方面采取了一些手术技巧,取得较好的效果,现报告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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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更昔洛韦和膦甲酸联合治疗耐药的肝移植受者可能存在双株巨细胞病毒感染1例报道
1例巨细胞病毒(cytomegalovirus,CMV)血清学阴性的58岁性患者接受CMV阳性供肝后没有进行CMV预防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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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克莫司代替环孢素治疗对肝移植受者新发肿瘤发病率的影响
对比同年龄和同性别的人群,器官移植受者发生肿瘤的风险较高。随着手术技术的提高、围术期管理的优化、更优良的免疫抑制剂的应用,移植术后新发恶性肿瘤逐渐成为受者远期死亡的主要原因之一。有研究报道,实体器官移植受者术后远期10%~47%的死亡与新发肿瘤有关。肝移植受者术后恶性肿瘤发病率为2%~16%,大大高于同龄健康人群。免疫抑制剂的应用也是器官移植受者术后新发肿瘤的危险因素之一,既往研究发现,与使用他克莫司的肾移植受者相比,使用环孢素的肾移植受者肿瘤发病率较低。但上述两种药物对肝移植受者新发恶性肿瘤的影响还存在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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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周血单个核细胞在肝移植受者乙型肝炎复发中的作用
乙型肝炎病毒(hepatitis B virus,HBV)再感染是影响乙型肝炎(简称乙肝)患者肝移植术后长期存活的主要原因之一.在病肝切除后,肝外组织内残存的HBV在免疫抑制状态下可重新活跃复制,从而导致乙肝复发.外周血单个核细胞(peripheral blood mononuclear cell,PBMC)不但可以从外周血摄取HBV,而且HBV可在其内复制、转录、翻译并释放病毒颗粒,当PBMC所处的外环境改变时,HBV可再次激活,引起肝移植术后乙肝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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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移植受者肾功能损伤诊疗指南
原位肝移植术后受者肾功能损伤导致住院时间延长,并且可能导致感染、移植物急性排斥反应和需要透析,终影响受者的长期存活率[1].术前、术中和术后的各种危险因素均会影响肝移植术后长期肾功能的稳定.如何鉴别各种危险因素以及制定诊疗策略来降低肝移植受者肾损伤的风险和延缓肾损伤,是改善受者长期预后的关键措施之一,也应当成为肝移植受者的诊疗计划中重要的一部分.国内各大移植中心专家通过对国内外研究数据和临床经验的回顾和总结,就目前条件下如何有效、准确、快速地对肝移植受者肾功能进行风险预测、诊断,并调整治疗方案预防和治疗肾功能损伤,制定相关原则供临床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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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肝移植注册简介(附:中国肝移植注册演示)
2005年2月,中国顶尖的2l所肝移植中心正式启动了中国肝移植注册(China Liver Transplant Registry,CLTR)项目,迄今已经运作了两年多的时间.作为一个科学注册,CLTR的目标是登记在中国进行的每一例肝移植手术资料并追踪收集肝移植受者的终生资料;对中国肝移植的现状和趋势进行分析和评估;为各个参与中心提供数据、科研和统计分析方面的支持;促进中国肝移植中心之间的交流和协作;建立中国肝移植中心与国际移植界交流的科学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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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移植受者术后初期万古霉素的药代动力学及药效学研究
目的:了解肝移植术后早期并发腹膜炎患者使用万古霉素后的药代动力学、药效学及毒性情况.方法:采用荧光偏振免疫分析仪测定用药前后不同时间血液、腹水和胆汁中万古霉素浓度,并以PKBP-N1药代动力学程序对所测得的药物浓度-时间数据进行拟合,计算药代动力学参数.监测血液、腹水及胆汁中万古霉素谷浓度,同时观察体温、白细胞计数及肝、肾功能等药效和毒性指标.结果:该患者静滴万古霉素后的药代动力学过程,在血中符合开放型三房室模型,其药代动力学参数t1/2α=5.7min,t1/2β=43min,t1/2γ=9.24h,Vss=19.881,cmax=31.29μg.ml-1,cmin=9.07μg.ml-1,Vc=15.981,CL=1.621.h-1;在腹水中符合一房室吸收模型,Ka=0.74,t1/2=8.32h,cmax=20.52μg.ml-1,cmin=10.85μg.ml-1;在胆汁中的药时数据难以用PKBP-N1程序进行拟合.万古霉素谷浓度值血中为(12.58±2.59)μg.ml-1,腹水中为(15.30±1.52)μg.ml-1时,能很快缓解患者腹膜炎的临床症状,无肝肾毒性表现.胆汁中的万古霉素谷浓度较低,为(3.11±0.52)μg.ml-1,不能达到有效的治疗浓度.结论:该患者使用万古霉素后的药代动力学参数与健康正常人无显著差异.在使用万古霉素时应监测血药浓度,实施个体化给药方案,以保证用药安全有效.胆囊感染时不宜用万古霉素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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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移植受者术后巨细胞病毒抗原血症的发生及其影响因素分析
巨细胞病毒(cytomegalvirus,CMV)感染正常人群后通常呈潜伏状态,当机体处于免疫功能受损或受抑制状态时,潜伏的CMV可能被激活.肝移植受体术后免疫系统功能大大低于正常人群,CMV易被激活而导致严重的CMV病[1],并与移植后急慢性排斥反应有关[2].监测移植术后CMV活动性感染的主要方法是测定外周血白细胞中是否出现CMVpp65抗原--即CMV抗原血症[3].借鉴骨髓移植、肾移植经验[4],肝移植受者术后定期、定量检测CMVpp65,并常规给予抗病毒药物预防而控制CMV感染.但仍有不少肝移植受者术后发生CMV感染,是否与某些因素有关?我们回顾性分析2001年至2004年间我院肝移植受者CMV抗原血症的发生情况及多种因素,期望能为临床诊断和抗病毒治疗提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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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移植受者焦虑状况原因分析及护理对策
[目的]调查肝移植受者焦虑心理状况,分析其原因并探讨合理的护理对策.[方法]用焦虑自评量表(SAS)对148例肝移植受者进行焦虑状况测评,其中肝移植术前受者39例为实验1组、肝移植术后2周受者38例为实验2组、术后6个月~12个月受者26例为实验3组、术后12个月后受者45例为实验4组.并与国内常模进行比较.[结果]本组肝移植受者的SAS评分分别为35.87分±7.86分、37.50分±7.68分、34.95分±7.59分和36.04分±7.73分,组间两两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均>0.05);各组分别与国内常模(29.78分±10.07分)比较,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均<0.05).[结论]肝移植受者焦虑水平高于普通人群.正确评估肝移植受者的焦虑状况、分析其原因并进行个体化的心理护理有利于肝移植受者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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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性病例宣教改善肝移植受者抑郁情绪的效果研究
肝脏移植是近代医学史上伟大的成就之一,是20世纪生物医学工程领域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技术,它带给了患者重生的希望,同时也带来了许多问题.肝移植指将供体肝脏的全部或部分移植到受体[1].在看到肝移植带来的益处时,我们也应注意到肝移植受者由于肝病的长期折磨、对手术的恐惧和对术后康复的担心等,存在各种精神、心理障碍[2~4].对7例肝移植受者的焦虑和抑郁状态的研究显示,肝移植受者在术后1~2个月焦虑和抑郁症状为明显[5].本文从了解并改善这一群体的抑郁现状的角度出发,评价护理干预措施改善抑郁情绪的有效性,以期为肝移植护理领域提供一些思考和建议,现报道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