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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反应蛋白和血常规对比测定及临床意义
C-反应蛋白(CRP)是一种主要由肝脏合成的蛋白质,测定血清CRP,临床上常用于筛检器质性疾病,估价炎症疾病的活动性,检查治疗过程中的感染,监测肾同种移植受体排斥反应.我们对正常人组、患者组同时检查cRP和血常规,以观察CRP变化与血常规的对比关系,报告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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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巨细胞病毒蛋白抗原的研究进展
人巨细胞病毒(HCMV)属于疱疹病毒β亚科,人群感染率高达80%-90%,大多数感染的初期是一个潜伏状态或低量的慢性、非典型的隐性感染[1],但在感染孕妇、婴幼儿以及器官移植受体和免疫抑制个体时,可通过病毒的潜伏一激活机制而发病,导致严重的感染或相关的并发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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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移植术的麻醉管理
1 术前管理肺移植受体多是终末期肺疾病患者,病情多已严重恶化,对麻醉耐受力极差.麻醉医师在术前应详细了解肺移植患者的病情,呼吸和循环系统的病理改变,如通气和弥散功能、肺储备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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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移植感染防治的重要性及现状
肝移植病人由于免疫抑制,肝、肾功能障碍,粒细胞减少以及术前使用过多种广谱抗生素,使得移植受体比任何其它腹部手术更易发生感染.肝移植术后受体死亡原因约50%~90%与感染有关,占所有死因的首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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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敏患者肾移植的处理策略
随着肾移植例数的增长,近年来国内外各大移植中心的移植物功能丧失及致敏受者也迅速增多.2007年美国器官获取及移植网络(OPTN)和器官移植受体科学登记处(SRTR)的年报显示,在等待肾移植的患者中高致敏患者(群体反应性抗体≥80%)占15.8%.体内预存的高水平的抗HLA抗体不仅可诱发各种类型的排斥反应、延缓移植物功能恢复,而且还与移植物功能丧失相关.目前,对致敏受者的临床处理尚缺乏公认的理想措施,本文就有关问题进行探讨,以期为致敏受者的肾移植提供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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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化生长因子-β1因子在小肠移植物中的表达及意义
转化生长因子-β1 (TGF-β1)是近年来发现的与器官移植慢性排斥反应密切相关的因子之一.我们通过观察大鼠小肠移植物中TGF-β1因子的变化,探讨其在小肠移植中的作用及意义.一、材料与方法选用近交系F344( RT11vr)大鼠和Lewis( RT11)大鼠作为小肠移植的供体和受体.参照传统手术方法构建大鼠小肠移植模型[1].异系移植受体大鼠术后肌注环孢素,术后29 d停止给药.同系对照组肌注同体积生理盐水.分别于术后第7、28、60天切取部分移植物.采用荧光实时定量聚合酶链反应(PCR)技术检测TGF-β1 mRNA转录水平.应用SP法进行移植物的TGF-β1免疫组织化学检测.应用SPSS 13.0统计软件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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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鼠二次心脏移植的研究
随着器官移植受体数量的累积,需要进行再次移植的患者逐渐增加.为在合适的动物模型上进行再次移植的免疫学研究,我们探讨建立小鼠心脏首次腹腔异位移植并二次颈部异位移植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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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首例临床活体小肠移植受体手术配合体会
小肠属于高免疫源性器官,又是有菌的空腔脏器,移植术后通常会发生严重的排斥反应及感染,因此小肠移植是各大脏器移植中困难的一种,活体小肠移植因取部分小肠,手术操作难度更大,目前世界上仅有美、德、英、日几个国家开展此手术,共计不过10例,成功者仅为6例.我国至1997年底共施行小肠移植4例,均为尸体供肠的小肠移植,且无1例获得长期存活.而活体小肠移植目前尚未见报道.我院于1999年5月20日成功地施行了国内首例血缘关系者活体小肠移植手术,至今已健康存活25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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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强对心脏移植受体选择变化的认识
自1967年人类首例同种心脏移植成功以来,心脏移植已被公认为治疗终末期心脏病的唯一有效方法[1-2].然而,移植受体需要经过严格的筛选,并非所有的终末期心脏病患者均适合进行心脏移植.在心脏移植开展的早期,移植医师并未对受体进行严格的筛选,术后早期死亡率非常高,首例心脏移植患者术后仅存活18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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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脏移植术后免疫抑制剂的应用
免疫抑制剂的选用和方案制定是肝移植围手术期内重要的治疗内容之一.此阶段肝移植受体易受感染;重要器官及系统易受各种药物,尤其是免疫抑制药物的毒副作用的影响,如肝毒性、肾毒性、神经系统毒性;移植肝易患急性排斥;加之肝移植再灌注后的功能恢复和移植后手术并发症的影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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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反应蛋白的测定及临床应用
C-反应蛋白(C-reactive protein,CRP)是早认识的重要的急性时相蛋白,Tillett和Francis于1930年首次在急性大叶性肺炎患者的血液中发现,能与肺炎链球菌细胞壁中的C-多糖发生特异性沉淀反应.1941年被测知是一种蛋白质,故称为C-反应蛋白.采用超敏感方法检测到的CRP即称超敏CRP(high sensitive C-reactive protein,hs-CRP).CRP在炎性反应或组织损伤发生后6~8小时开始升高,24~48小时达峰值,可升高到平时的100~1000倍而不同于其他蛋白升高(2~3倍),被誉为炎症标志物[1].CRP可于炎性反应7~12天后可恢复正常水平.测定CRP对于鉴别感染、监测疾病活动情况及严重程度、器质性疾病的筛检、监测器官移植受体排斥反应及疗效观察、冠心病等急性血管意外事件的预测与诊治等有很好的导向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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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移植受体感染的危险因素及预防对策
现在肝移植在很多国家的大医院中已成为一种治疗终末期肝病的常规手术.在出血的控制、血管吻合技巧和免疫抑制治疗方案的选择等方面均有明显的进展,并有较高的1年存活率(80%~90%).尽管如此,肝移植受体的感染率高达53%~83%[1~5],是继排异后的第2个常见的并发症,严重的感染将导致死亡.所以分析肝移植后感染的危险因素及采取预防措施就显得特别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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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床活体肝部分移植受体的免疫抑制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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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癌肝移植术后复发转移的分子机制及防治
肝癌是常见的恶性肿瘤之一,全世界一半以上的肝癌病例发生在中国。欧美国家肝癌发病率虽不高但逐年增加,丙型肝炎病毒感染、酗酒、肥胖等被认为是发病率增加的主要因素[1]。肝癌恶性程度高,预后极差,其中肝细胞性肝癌(heptocellular carcinoma,HCC)是主要的病理类型。肝癌手术切除和肝移植是肝癌患者获得长期生存的主要手段。其中肝移植不仅切除了病灶,而且切除了病变的肝脏,从理论上来讲是彻底的治疗,但早期的肝移植经验表明,无选择性地对肝癌患者进行肝移植将导致很高的术后复发转移率,致使治疗失败[2]。Mazzaferro等[3]于1996年提出了Milan标准(单个肿瘤直径≤5 cm或多发肿瘤数≤3个且大直径≤3 cm)作为受体选择标准,使肝癌肝移植的术后生存率几乎与肝硬化患者相近。但由于标准过于严苛,各大肝移植中心不断寻求在确保获得相似术后生存率的前提下扩大标准范围的方法。Mazzaferro的团队[4]也于2009年提出了“扩大至7(up to seven)”的标准来扩大适应证范围。随着大量肝癌发生、发展机制研究的开展,肝癌转移复发的规律逐渐得到认识,这些认识可能为我们更合理地选择移植受体,更准确地判断及干预治疗带来帮助。本文将就肝癌肝移植术后复发转移的一些主要机制及相关防治手段进行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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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移植高龄供体的应用
伴随供体器官的短缺和人群预期寿命的延长,高龄(≥70岁)供肝的应用日益增多。本研究分析了目前美国高龄供肝的应用,受者的选择及其接受肝脏移植手术预后。回顾性分析了器官移植科学注册系统(SRTR)和大学健康系统联盟(UHC)的相关数据,纳入了2007年1月至2011年12月来自65家移植中心共12445例肝移植纳入研究。选取供体为70岁及以上(540例)和60岁以下患者(10473例)进行比较。5年间尸体供肝移植中70岁以上高龄供者共占4.3%。高龄供肝组女性比例较高、地区分配或全国分配比例较高,多被年手术量大的移植中心应用。高龄供肝较少应用于终末期肝病模型(MELD)评分高于27分的患者(13.2%比23.0%,P<0.001)、住院等待患者(16.8%比21.7%,P=0.03)以及移植时需要血液透析的患者(2.6%比8.2%,P<0.001)。两组肝移植受体围术期病死率、30天再住院率、近期生存率相近。多因素分析发现,供体年龄≥70岁与移植肝失功相关(HR=1.3,95%CI=1.08~1.56,P=0.005)。综上所述,作者认为在低MELD评分(<27分)、丙型肝炎病毒(HCV)患者、非住院患者以及非透析患者中应用高龄供肝,能够获得可接受的围术期效果和患者生存率,但移植肝存活率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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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肝表面抗原阳性供肝的应用--来自美国肝移植数据库的配对研究
供体器官的短缺是原位肝移植(OLT)面临的主要问题,应用乙肝表面抗原(HBsAg)阳性供体肝脏是扩大供体池的一种可行的选择。本研究选取美国移植受体科学注册(SRTR)数据库1987~2010年间78例接受HBsAg阳性供肝的肝移植受者,每例受者依据术前等待紧急状态、供体性别、受体性别、供体年龄、受体年龄、移植日期、终末期肝病模型(MELD)评分、热缺血时间等指标匹配4例接受HBsAg阴性供肝的肝移植受者。两组患者移植物及患者生存率相近:HBsAg阳性供肝组移植物5年生存率为66%,阴性对照组为64%(P=0.95),HBsAg阳性供肝组患者5年生存率为71%,阴性对照组为71%(P=0.87)。Cox比例风险回归分析发现,供体HBsAg并非是影响移植物或患者存活的独立危险因素。而应用乙肝免疫球蛋白(HBIG)是能改善接受HBsAg阳性供肝者移植物存活〔风险比(HR)=0.23,95%可信区间(95%CI)0.06~0.81〕和患者存活(HR=0.16,95%CI 0.04~0.75)的保护因素。本研究发现,应用HBsAg阳性供肝并不降低术后移植肝和患者的存活,此类受者接受HBIG治疗可提高安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