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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听觉康复有效性评估
近20年来,随着现代听力科学迅猛发展,各种尖端创新技术争相面世,助听设备的功能与效果日趋完善,无论是增益控制、方向性噪音抑制、开放耳功能、无线连接还是软件调试方法等都有着长足进步;另一方面,临床听力学工作者数量与专业素质不断提升,助听器选配技术不断提高,为先进设备的使用提供了保障。2014年3月结束的美国听力学年会首日讨论主题便是“助听器与大脑”,强调听觉康复除助听设备外还包含大量咨询与听觉训练,三者结合才能获得良好效果。虽然听障者使用助听设备后的听觉康复工作极其复杂与艰巨,但效果明显;准确评估以明确辅具和康复方法的效果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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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识别及其影响因素
随着听力-言语-语言康复工作的深入开展,言语测听得到了愈来愈广泛的应用,并在揭示受试者听力言语能力、评估助听器选配及人工耳蜗植入效果等方面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但由于言语测试和评估涉及多学科知识,概念繁多、校准和掩蔽技术专业性强、言语识别得分受多方面因素影响,所以,能够合理、准确地应用言语测试技术为听力言语康复服务,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本文就该领域容易混淆的问题进行阐述,以期使言语测试技术成为听力学工作者的有力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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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复听力学及其康复措施
随着我国听力学专业杂志的创刊发行、听力学专业书籍的编纂出版和听力学学历教育的稳步发展,听力学作为一门新兴的交叉学科正在健康快速成长.而如何合理补偿听障者的听力损失,并大程度地恢复其由于听力损失而造成的损害(言语障碍、交流障碍、心理障碍、社会行为障碍、就业障碍等),将是听力学工作中一项重要而终极的任务和目标,这也正是康复听力学所承担的任务所在.目前,全数字助听器选配工作在我国大中城市全面展开,接受多导人工耳蜗植入者已达3000人左右,听力言语语言训练机构的数量在不断增加.这些情况表明,康复听力学领域正在发生着深刻的变化,愈来愈多的听障者选择了听力言语康复,同时社会也急需能够将高新技术效益大化的专业技术人才队伍.作为一名听力学工作者,要有不断学习的意识和精神,面对机遇和挑战,应积极充实和提高自己的技术实力,做听障朋友的坚实后盾,为他们提供科学高效的技术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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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届美国听力学年会侧记——助听器新技术
2009年美国听力学会(American Academyof Audiology,AAA)年会于4月1日-4日在德克萨斯州达拉斯举行.会上,听力学工作者进行了广泛交流,近200个制造商展示了他们的新技术和新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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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度耳聋婴儿行为测听的个案报告
听力是学习语言发展认知能力所必需的基本条件.婴幼儿早期是学习语言的关键时期,在此期间,即使轻度的听力损失也可能导致小儿言语一语言、心理及行为交往上的缺陷.因此,早期发现听力损失,从而早期开始采取干预措施,可以大限度地避免因听力而引起的一系列问题.如何尽早和准确地对小儿听功能进行测试和评估就成了耳科学和听力学工作者共同关注的首要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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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展听力学事业要从教育抓起
我国听力残疾人士约有2057万之众,他们多数可以通过医疗、听力学干预和康复回归主流社会.目前,我国临床听力学领域数百人的专业队伍无疑难以面对如此庞大的听障人群.因此,加强临床听力学领域的专业人才队伍建设,尤其是加快培养听力学工作者,突显重要、急迫[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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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年大鼠骨骼肌在电刺激下的收缩特性测试
应力与生长的关系,一直是广大生物力学工作者所关心的课题,不同的功能治疗和各种训练都可以使肌肉的收缩特性发生变化,本研究设计了对大鼠后肢骨骼肌的收缩特性进行测试的装置,利用该装置对一月龄大鼠后肢两组骨骼肌在电刺激下的收缩特性进行了测试,为研究大鼠骨骼肌在长期不同应力刺激水平及不同功能治疗等因素对其收缩特性改变打下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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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脊柱腰椎松质骨粘弹性实验研究
脊柱椎骨是脊椎动物体内的坚硬组织,它与椎间盘组成脊柱,对承受和传递载荷及维持运动姿态起着重要作用.近年来各种交通事故、工伤事故,运动训练不慎等都常会造成脊椎骨损伤.因此脊柱损伤是当前骨科,矫形外科和生物力学工作者们研究的重要课题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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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言语测听材料的新进展
听觉与言语之间存在着密不可分的联系.言语识别测试已被广泛应用于听力诊断和绩效评测中,特别是在比较不同的助听策略、确定人工耳蜗的适应证及评估康复成效等方面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进入21世纪,国内越来越多的听力学工作者认识到发展汉语言语测听的紧迫性,并于2008年初召开了首届汉语言语测听发展高端论坛[1].本文对近年来汉语言语测听材料的新进展作一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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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言语测听材料的历史与现状
语言(language)是人类基本的交流方式,言语(speech )指人类按照一定的自然语言模式发出的声音。接收和理解语言是人类听觉重要的功能,言语测听(speech audiometry )是一种用言语信号作为刺激声来检查受试者言语听阈和言语识别能力的听力学测试方法[1],可用于听障患者的诊断以及评估听力康复效果。20世纪中叶后以美国为代表的英语国家,在言语测听材料的开发上做了大量的工作,推动了言语测听技术逐渐走向规范化。近年来随着助听器和人工耳蜗植入的发展,如何更好地指导助听装置的选配及评估人工耳蜗植入后的效果,并进一步制定切实有效的听力康复计划已经成为广大听力学工作者共同努力的方向,言语测听技术在其中发挥着重要作用。但要使其在我国得以广泛推广,还需要设计出符合中国国情的言语测听材料和方法,使言语测听法能够服务于广大听障患者。本文在回顾英语言语测听材料的发展基础上,对汉语言语测听材料的历史与现状进行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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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听器效果评估简表的临床应用
听障患者验配助听器后,究竟如何准确评估其助听效果一直是参与助听器验配的临床听力学工作者非常关注的问题.尽管可以用声场测试的方法了解听障患者的助听听阈,从而在一定程度上大致判断助听器的效果,但是用于声场测试的纯音(pure tone)远不能代替生活中各种各样的声音.因此,各种让听障患者自己参与的助听器主观效果评估工具--自测问卷(self-assessment questionnaire)应运而生,并且成为判断助听器是否选配成功的主要依据之一[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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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耳与2cc耦合腔差值在小儿真耳测量中的应用
1 概述0~3岁是婴幼儿言语发育的佳时期,适当的声刺激输入是听觉系统正常发育及言语能力健康发展的基本前提,因此聋儿听力言语康复十分强调早期干预.随着新生儿听力筛查的逐渐普及,听力损伤可望在婴幼儿出生后的6个月内确诊,如何科学、精确、简便地为有听力损失的儿童进行早期助听器验配一直以来是听力学工作者面临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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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幼儿听力损失的早期诊断评估及干预(1)
经过20多年的发展历程,我国新生儿听力筛查工作已进入深化和全面推进阶段,开始在全国范围内普遍推行.目前各地新生儿听力筛查未通过的转诊患儿大幅度上升,如何对转诊患儿(尤其是小于3月龄的低龄婴儿)进行规范的早期诊断和干预已是摆在耳科医师和听力学工作者面前的严峻问题,未来这一问题还将更加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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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度聋和复合残疾儿童测听难点探讨与对策
小儿测听分为主观测听(行为测听)和客观测听,临床上对一些聋儿多采用听性脑干反应等客观测试方法,而忽略了小儿行为测听。近几年,广大听力学工作者已逐步认识到主观测听的重要性,并不断在此方面进行努力。现就几例难测小儿的行为测听的方法进行探讨并提出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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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中华医学会耳鼻咽喉头颈外科学分会听力学组工作会议纪要
在2016年7月14日~17日由《听力学及言语疾病杂志》编辑委员会、中华医学会耳鼻咽喉头颈外科学分会听力学组及嗓音学组、山西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主办的“第十次全国听力学及嗓音言语医学学术会议”期间,7月14日晚中华医学会耳鼻咽喉头颈外科学分会听力学组于山西省太原市并州饭店举行了工作会议,倪道凤、卜行宽、黄丽辉、郗昕、李晓璐、陈振声等26位听力学组成员及听力学工作者参加了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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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新生儿听力普遍筛查中的一些问题--第三届唯听国际儿童听力学大会侧记
第三届唯听国际儿童听力学大会于2004年5月24~26日在哥本哈根举行,来自全球40个国家的耳鼻咽喉科医师、听力学工作者参加了会议,会议就新生儿听力普遍筛查、儿童中耳功能测试和中耳炎、儿童听神经病、放大和康复等问题进行了广泛的交流.加拿大学者Andree Durieux-Smith就全球新生儿听力普遍筛查的循证医学问题发表了见解.本人参加了会议,很有收获,这里就新生儿听力普遍筛查的一些问题回顾复习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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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2010年版新生儿听力筛查技术规范
2004年12月,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颁布了《新生儿疾病筛查技术规范》[1],正式将“新生儿听力筛查技术规范”纳入其中,经过6年的实施,我国新生儿听力筛查工作得到了全面发展,并取得了可喜成效.为了贯彻落实《新生儿疾病筛查管理办法》[2],进一步规范新生儿疾病筛查工作,切实提高筛查质量,卫生部组织相关专家对2004年版《新生儿疾病筛查技术规范》进行了修订,并于2010年11月重新颁布了《新生儿疾病筛查技术规范(2010版)》[3].新的“新生儿听力筛查技术规范”(以下简称新技术规范)与原技术规范有何不同,哪些进行了修改,哪些进行了补充,新技术规范有哪些特点,均受到广大听力学工作者的关注.笔者有幸参与新生儿听力筛查技术规范的修订,以下谈谈本人对新技术规范的理解,以供商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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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性稳态反应应用于婴幼儿听力评估的现状
刺激速率为70~110 Hz的听性稳态反应(auditory steady-state response, ASSR)(亦称为80 Hz)近倍受听力学工作者特别是小儿听力学工作者的关注,设备制造商也正在推销其产品.本文回顾了ASSR的技术、应用基础,并总结了其应用于婴幼儿听力评估的现状.文中斜体字为基本原则.详细的ASSR方法学、正常值以及一些ASSR研究结果请参阅Picton(2003)的综述.ASSR并不是一个新发现的听觉反应,1960年Geisler就从人类头颅上记录到了该反应;以后研究者又记录到了短声、正弦调制波以及方波调制波所诱发的反应.Galambos等在1981年发表的有关40 Hz事件相关电位将ASSR引入听力领域.不同刺激速率的ASSR的产生部位是不同的,40 Hz的ASSR产生于皮层和脑干,而80 Hz的ASSR主要来源于脑干,而且很有可能它就是ABR的波Ⅴ,只是与ABR的刺激和记录方法不同而已.ASSR的重要特征之一就是在频域内分析的方法,通过计算位相相关性或刺激速率值处的信噪比,再根据统计学分析来判定反应的引出与否,这种客观性使ASSR显著优于ABR.ASSR的刺激信号早是象ABR一样的短纯音信号,以后主要用调幅调制声,有时也加入10%~20%的调频调制,目前大多数设备都采用这一信号,近一种新ASSR设备的缺省设置是5~8 ms的短音.ASSR的另一个重要特征是能够同时记录多个刺激声信号所产生的反应,这种多频刺激的方法能够同时记录双耳八个频率(每耳四个频率)的反应.研究证明只要各个信号的频率相距一个倍频程以上,强度在75 dB SPL以下,多个刺激声之间的干扰就很小或没有.不对称型的听力图、不同频率所产生的反应幅度的不同以及多频刺激方式所导致的各个频率反应幅度整体的下降延长了这种方法的测试时间,使其不如理想中的那么省时,但仍比单一刺激方式快2~3倍.80 Hz ASSR通常采用的是正弦调幅调制纯音,因为其特有的频率特异性而被认为是优于短纯音ABR的一个方面,但是声信号的频率特异性只是其中的一方面,还应考虑到耳蜗基底膜的部位特异性以及神经反应的特异性.研究证明ASSR的频率特异性与短纯音ABR是非常接近的.ASSR技术以飞快的速度发展,十年前还没有商用的设备,五年前只有两家,而目前至少有六种不同的设备.随着设备的增加,各个设备之间标准化的问题突显出来.有些设备有很浑厚的研究背景,而有些则没有,使用者应该根据设备的性能及临床资料而加以选择.关于80 Hz ASSR与行为听力测试相关性的研究很多,多为感音神经性聋成人或较大儿童,结果表明至少在该人群中ASSR的阈值能够很好地预测行为听力阈值.许多ABR与ASSR的比较研究声称ASSR比ABR能够更好地评估残余听力,也就是当受试者听力损失很重、ABR不能引出时,仍能够引出ASSR.尽管这一现象客观存在,但是还有一些其他需要考虑的影响因素,如:①所比较的信号在某一特定频率上的能量是不相等的,众所周知短声的能量分布频率范围很宽,其大输出强度较ASSR信号小;②ASSR在高强度会有伪迹或非听性反应;③ASSR的长时强声刺激会导致耳蜗损害.因此需慎重对待这一问题.目前还没有关于传导性聋或混合性聋气导ASSR的研究,模拟传导性聋的研究表明气导ASSR阈值远高于行为听阈,而且ASSR骨气导差过大.骨导ASSR的研究显示听力正常婴幼儿各个频率的ASSR的阈值与成人显著不同.正常听力婴幼儿的短纯音ABR阈值以及诊断标准已经确立,而ASSR在这一方面的研究则显得不足,而且不同研究所采用的刺激(单频与多频)及记录(不同信噪比、噪声标准以及记录时间)方法不同,使这一形势更加恶化.综合不同调幅调制纯音ASSR的研究结果,正常听力婴幼儿在500、1 000、2 000及4 000 Hz的平均阈值分别为41、43、35和32 dB HL,如果转换为dB SPL则与短纯音ABR非常相似.如果以均值的90%~95%为可信区间,取二倍标准差,则诊断标准在500 Hz为60 dB HL,1 000、2 000及4 000 Hz为50 dB HL.关于感音神经性聋儿童ASSR的研究有很多,这种研究比较理想的方法应该将婴幼儿的ASSR阈值与行为听阈或短纯音ABR阈值相比较.遗憾的是多数研究都是短声ABR与ASSR的比较.总结以上工作发现,首先样本数量还很少,其次多数有方法学的缺陷,加之不同研究所采用的刺激和记录方法不同,临床资料就更加减少.后还没有不同类型听力损失的婴幼儿ASSR的研究.总而言之,尽管ASSR在婴幼儿听力评估方面很有前途,但目前单独以此作为听力诊断的电生理方法还为时过早,还必须结合短纯音ABR,因为只有短纯音ABR才具有充足的基础、临床研究和明确的诊断标准,因而也是目前婴幼儿听力诊断电生理方法的金标准.根据上述回顾,ASSR在婴幼儿听力诊断的现状总结如下:①新的刺激及记录方法通常都没有经过同行审阅的临床科研为依据,特别是缺乏听力障碍婴幼儿的数据;②不同设备采用不同的刺激和记录方法,且缺少专业人员的评估;③不同的方法或设备层出不穷,缺乏标准化;④刺激声信号的校准问题以及ASSR与行为听力之间的关系问题还没有解决,各种设备采用不同的刺激和记录方法更加恶化了这一状况;⑤极重度聋者的ABR和ASSR的关系还有待于进一步研究;⑥听力损失儿童的ASSR与行为听力测试的关系的研究还很少,而且现有的大多数研究没有能够将ASSR与听力诊断的金标准--行为听力和/或短纯音ABR进行比较;⑦六个月以下婴幼儿的ASSR 研究还很少;⑧传导性聋或混合性聋成人和婴幼儿的研究还很少;⑨成人的骨导ASSR研究很少,还没有婴幼儿骨导ASSR的研究报道,也没有病理状态下成人或婴幼儿的骨导ASSR研究(极重度聋除外).如果上述问题得不到解决,ASSR技术就不能称为成熟.因为对于一个结果,无法准确地判定该阈值是正常还是升高.短纯音ABR的研究虽然尚需完善,但它已有非常多的研究背景和临床数据,能够提供气导和骨导听阈,是当前婴幼儿(特别是6个月以下儿童)听阈确定的首选方法.因此目前ASSR还需与短纯音ABR或行为听力测试结合使用. 80 Hz ASSR除了用于阈值的评估外,也可以用于阈上功能的评估,如单词识别或助听器效果的预估.结果 表明在正常或异常听力成人以言语调制声为信号,其识别阈与ASSR有显著相关性,它反映了较低水平的听觉处理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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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性稳态反应的优势与问题
听性稳态反应(auditory steady-state response,ASSR)因其客观、无创、有频率特异性、声能量输出高等特点,为难测人群的听力评估展示了令人向往的应用前景.一些听力学工作者甚至寄希望于以此替代现有的客观听力学测试手段,以ASSR独立为难测人群测试出客观的、分频率的反应阈,进而借此评估行为听阈.围绕着如何借助ASSR技术评估听阈,已进行了大量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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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识别阈(SRT)的临床应用
1 概况临床工作中,有听力损失的大部分患者是因为不会说话、听不清或不能理解别人说话而来就诊的.这部分患者对治疗的要求多是希望能恢复听力及言语交流能力.作为听力学工作者,了解患者的言语交流能力比仅仅知道其纯音或短声听阈对康复的指导更有意义[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