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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针对侧脑室注射孤啡肽实验性RA痛阈和皮肤FOS表达的影响
目的:观察电针对大鼠实验性关节炎痛阈和皮肤c-fos表达的作用及侧脑室注射孤啡肽(OFQ)对电针效应的影响.方法:将福氏完全佐剂(FCA)注入SD大鼠踝关节腔造成类风湿性关节炎的模型.44只SD大鼠随机分为A[模型+侧脑室注射生理盐水(NS)+电针,n=8],B(模型+侧脑室注射OFQ+电针,n=8),C(正常对照,n=8),D(模型,n=10)和E(模型+电针,n=10)组.大鼠麻醉(戊巴比妥钠30 mg/kg,I.p.)后,参照Noble方法定位,将OFQ(20 μL,50 μg/mL)或NS(20 μL)注入侧脑室(30 min内注完,保留1 min).右侧"太溪"和"足三里"针刺后连接WQ-10C多用途电子穴位测定治疗仪,用疏密波形,频率20/100Hz交替,电压2~4 V,波宽0.2~0.6 ms,持续20 min,电针每天1次,连续5天.痛阈用气压弹簧棒测定右后足掌心皮肤加压时动物的缩腿反应,每天1次,共测5天.取大鼠右后足垫部皮肤及皮下组织,采用免疫组织化学ABC法测定RA模型建立后各组c-fos表达.结果与结论:①电针对实验性RA关节痛具有明显的镇痛效应;②电针明显提高实验性RA大鼠痛阈,具有明显的后效应,注射OFQ对抗电针提高实验性RA大鼠痛阈,而且对抗电针的后效应;③电针抑制实验性RA诱导的FOS表达,注射OFQ对抗电针抑制FOS的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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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针治疗大鼠骨癌痛镇痛后效应的参数筛选
目的:观察不同频率频次电针多次治疗对大鼠骨癌痛的镇痛后效应以期筛选佳参数.方法:实验完全随机分为假手术组、手术组、电针治疗组和假电针治疗组,电针治疗组又分为2Hz、100Hz和2/100Hz每日1次和隔日1次治疗6组.以胫骨内注入Walker256肿瘤细胞建立胫骨癌痛模型.电针治疗取双侧“足三里”和“昆仑”穴,1-2mA,30min/次.分别检测基础、造模后6d、治疗1d即刻、治疗2、4、6、8、10、12和14d后24h的痛阈.结果:与假手术大鼠比较,手术组大鼠在造模后各时间点的痛阈均低于假手术组(P<0.01).与手术组大鼠比较,2Hz、100Hz和2/100Hz电针治疗后即刻,各治疗组大鼠痛阈明显升高(P<0.01),且各治疗组间痛阈无统计学差异;同一频次不同频率之间比较发现,2Hz、100Hz和2/100Hz电针每日治疗组各时间点均无明显的镇痛后效应;于治疗12d后24h,2Hz和2/100Hz电针隔日治疗组的痛阈明显高于手术组.同一频率不同频次电针治疗比较,2Hz、100Hz和2/100Hz电针在治疗一定天数(8d、6d、6d)之前,均是每日1次治疗效果较好,之后则为隔日1次治疗效果较好,但仅2Hz电针治疗有统计学意义.结论:单次电针治疗对骨癌痛有良好的镇痛作用,其镇痛作用与电针频率不相关;长期电针治疗,隔日电针治疗骨癌痛的镇痛后优于每日电针治疗,尤以2Hz、2/100Hz电针治疗12d后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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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息态功能磁共振低频振幅技术评价睡眠剥夺下针刺三阴交后效应
目的:探讨三阴交作用机制及与非穴低频振幅(ALFF)变化脑区的差异.方法:16名健康志愿者分别进行2次在睡眠剥夺(SD)24 h后接受针刺,第1次取右侧三阴交穴(简称SP 6组),第2次取非穴(即平三阴交后方1寸处,简称非穴组),针刺后静留针4 min.2次针刺间隔2周,同时3.0 TMR采集数据,REST软件计算脑区ALFF值,用SPM 5对组内单样本及组间配对t检验进行分析,分别得到相应ALFF变化图.结果:SP6组主要引起顶下小叶、后扣带回皮质ALFF值变化;非穴组主要引起楔前叶、后扣带回皮质ALFF值变化;SP 6组相对非穴组仅引起颞梭回、额中回ALFF值增高,无减低区.结论:两组SD状态静留针对静息态脑网络活动均有影响,情绪相关脑区表现明显,其作用机制可能是通过相应的作用中枢及多个脑区共同构成的复杂脑功能网络对靶器官进行调节从而发挥相应功效.针刺经穴与非穴存在差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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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针镇痛后效应与炎症局部5-HT、NE、DA含量关系的实验研究
目的:探讨针刺镇痛后效应与急性佐剂性关节炎(AA)大鼠炎症局部5-HT、NE、DA含量的关系.方法:本研究以急性佐剂性关节炎(AA)大鼠作为炎症痛模型,以"昆仑”穴为电针穴位,以荧光测定为检测方法,观察了炎症局部痛阈、炎症局部5 羟色胺(5-HT)、去甲肾上腺素(NE)、多巴胺(DA)含量.结果:电针能提高AA大鼠痛阈并能维持60min以上;降低炎症局部5-HT和DA含量并维持此效应30min以上,降低NE含量并维持此效应15min以上.结论:提示电针镇痛后效应有其客观的外周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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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针后不同时间佐剂性关节炎大鼠炎症局部阿片肽基因表达的变化
目的:从时效关系角度观察电针对佐剂性关节炎(AA)大鼠镇痛后效应随时间延续的变化规律,并探讨电针镇痛后效应的产生机制.方法:以Freund's完全佐剂造成AA大鼠模型,在电针治疗后1h、3h、6h、12h、24h和48h观测大鼠痛阈、炎症局部前阿黑皮素(POMC)和前脑啡肽(PENK)mRNA的表达.结果:电针治疗后1h、3h、6h、12h,大鼠的痛阈提高,炎症局部的POMC和PENK mRNA的表达增强.结论:电针对AA大鼠镇痛有明显的后效应,可延续12h以上,且后效应的产生与大鼠炎症局部的POMC和PENK mRNA表达增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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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卡星抗生素后效应的临床应用
阿米卡星为临床常用抗感染药物.我院于2004年2月~2005年10月采用每日1次注射阿米卡星治疗泌尿系统感染50例,疗效满意.现报告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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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刺镇痛的后效应、针刺耐受与针刺频度
各种疼痛性疾病或疼痛综合征自古以来就是针刺治疗的主要适应证.实践证明,针刺不仅对急性疼痛有效,而且对各种慢性疼痛亦有效.原因在于针刺镇痛作用的生理过程,不仅表现为单次针刺期间立竿见影的"即时效应",尚表现为针刺结束之后持续较长时间的"后续效应".一般而言,针刺镇痛的即时效应指从进针后至留针30 min以内的针灸效应,而30 min以后疼痛改善或痛阈升高的作用则被称为针刺镇痛的后续效应(简称"后效应",亦"长效应"、"后遗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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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息态功能磁共振评价针刺足三里穴后效应
目的 研究针刺足三里穴后引起静息态脑功能活动的时间变化规律,探讨针刺后效应.方法 对17名健康志愿者,采集针刺双侧足三里穴拔针后的第10、25、45和60 min的静息态功能磁共振数据,利用REST软件计算低频振幅(ALFF),然后用SPM5与针刺前相应数据进行配对t检验,得到拔针后上述4个时间点相对于针刺前脑区ALFF的变化及其趋势.结果 针刺足三里穴拔针后引起了脑部ALFF变化,拔针后第10和第25 min ALFF显著增高脑区数量多,主要包括双侧枕叶、双侧颞中回、左侧楔前叶、左侧顶下小叶、左侧中央后回、左侧小脑后叶、右侧扣带前回及右侧扣带后回等;拔针后第45和第60 min ALFF显著增高脑区逐渐减少,主要包括双侧枕叶、左侧楔前叶、左侧顶下小叶、左侧顶上小叶及右侧扣带后回等.结论 针刺后效应对静息态脑网络活动产生显著影响,拔针后第10和25 min为针刺后效应重要时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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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谓抗生素后效应?它是否取决于药物的半衰期?
抗生素后效应(postantibiotic effect,PAE)是近年来在国内外开始引起学术界关注的新理论,是评价抗生素药效学的一项新指标,PAE可为抗生素更合理用药提供新科学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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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甲肾上腺素受体与精神药理
去甲肾上腺素(NE)受体分为α1、α2和β肾上腺素受体.在抗精神病药中,氯氮平阻断α1受体,米氮平阻断α2受体,碳酸锂阻断β受体后效应,这些受体的阻断均可引起一系列药理效应,对此作一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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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菌药物的后效应及其临床意义
抗生素后效应(post-antibiotic effects,PAE)是近10年来提出的药效动力学理论,指抗生素与细菌短暂的接触,当药物清除后细菌生长仍然受到抑制的效应[1],已引起人们高度关注和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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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生素后效应的研究进展与临床合理用药
抗生素后效应(Postantibiotic effect,PAE)是近年来在国内外开始引起学术界关注的新理论,是评价抗生素药效学的一项新指标,可为抗生素更合理用药提供新科学依据.它的概念系指抗生素与细菌短暂接触,当药物清除后,细菌生长仍然持续受到抑制的效应,是抗生素对其作用靶细菌特有的效应,它揭示的是抗生素与细菌相互作用过程.近十余年来国外对PAE这一新理论进行了深入研究,并将PAE作为评价新抗生素药效学的重要参数,它将为临床设计更为合理的给药方案提供新的思路.本文概述了抗生素物引起PAE的机制,对其影响因素及抗生素的合理应用,供临床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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氟喹诺酮类药物的抗菌药后效应及合理用药
目的:探讨氟喹诺酮类抗菌药后效应及其合理应用。方法:参考有关论述氟喹诺酮类抗菌药后效应、不良反应及耐药性的文献。结果与结论:了解氟喹诺酮类抗菌药后效应,可为临床合理用药提供科学依据,有利于减少不良反应和细菌耐药性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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氟罗沙星与洛美沙星后效应的对比研究
目的 研究氟喹诺酮类抗生素药物安全性,对比氟罗沙星与洛美沙星的后效应差异.方法 通过光密度法对两者抑制革兰氏阴性、阳性菌产生的后效应进行测量.结果 随着氟罗沙星与洛美沙星的浓度逐渐增加,PAE逐渐提升,与浓度成正比,不同浓度间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4、8倍MIC时,PAE值明显高于其他浓度;同种浓度中,氟罗沙星对细菌的PAE值均高于洛美沙星(P<0.05).结论 氟罗沙星和洛美沙星后效应作用明显,并且前者后效应长于后者,应以此为依据设计给药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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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谈抗生素的后效应
抗生素后效应(PAE)系指细菌与抗生素接触,当药物浓度下降,低于MIC或消除后,细菌的生长仍受到持续抑制的效应.随着国内外对PAE的研究日益深入和广泛,目前已发现几乎所有的抗生素都具有PAE.PAE已成为评价抗生素药效动力学的重要参数,并为临床抗生素的合理使用提供了科学依据,对进一步优化抗生素治疗方案具有实际指导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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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菌药物的临床应用及后效应
由于抗菌药物的滥用,造成细菌耐药、不良反应发生率增加等许多社会和经济问题.本文就临床如何依据药代动力学特点,根据病原学检查正确选择抗菌药物;根据抗菌药物的后效应如何合理给药,以及在应用中存在的一些问题进行了分析探讨,目的是为临床医师合理使用抗菌药物提供理论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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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八面体蒙脱石预防阿奇霉素的胃肠道反应28例
阿奇霉素属大环内酯类抗生素,抗菌方式和抗菌谱与红霉素相似,但作用较红霉素强,并具有持续的抗生素后效应,疗程短且稳定性更好,不良反应少,近些年在临床上较红霉素更广泛的用于支原体、衣原体所致的呼吸及泌尿系统感染.该药常见的不良反应--胃肠道反应也给患者带来了不少痛苦.2002年4月~2003年1月在我院应用双八面体蒙脱石防治阿奇霉素的胃肠道反应,疗效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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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生素后效应理论与临床合理用药
抗生素后效应(PAE)系指细菌与抗生素短暂接触,当药物清除后,细菌生长仍然受到持续抑制的效应,这是抗生素对其作用靶细菌特有的效应。近年来,国外对PAE这一新理论进行了深入研究,并将PAE作为评价新抗生素药效动力学的重要参数。PAE理论可为临床设计更为合理的给药方案提供新的思路。目前关于抗生素是如何引起PAE的机理尚未完全明确,其学说之一是抗生素与细菌短暂接触后,抗生素与细菌靶位持续性结合,引起细菌非致死性损伤,从而使其靶位恢复正常功能及细菌恢复再生长时间延长[1];学说之二是应用抗生素后促进白细胞效应(PALE)[2]。它是指抗生素与细菌接触后,菌体变形,易被吞噬细胞识别和吞噬,于是出现抗生素与白细胞协同杀菌效应,从而使细菌修复时间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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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胺卡那霉素日剂量单次与分两次给药方案的体内药效及毒性比较
抗生素后效应(PAE)是指细菌与抗生素短暂接触,当药物浓度下降,低于低抑菌浓度(MIC)或接触消除后,细菌的生长仍受到持续抑制的效应[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