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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荒的故事
幽光显影1977年的深秋,我加入到当年王震将军一声令下、百万转业官兵“屯垦戍边”的行列.在祖国版图上恰好是公鸡的尾部,背靠黑龙江,前临乌苏里江,我在那驻守了整整10年.当年去时,中苏关系仍很紧张,这对于在内地长大的我来说,不免心神不安.尤其是青少年时代是在“反帝反修”的喊声中度过的,所以警惕性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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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业
本刊讯(记者王翠竹)6月6日,由《食品安全导刊》杂志、食安中国网主办,垦荒人集团协办的“牛初乳与健康高峰论坛”在中国科技会堂隆重举行,本次活动吸引了农业部、中国食品工业协会、中国保健协会等30多家政府机构、科研院所、企业及新闻媒体的代表参加。会上,与会领导与专家分别就食品安全、营养健康以及来自“北大荒黑土地原产地、优品甄选的牛初乳”等话题进行了详尽的阐述与热列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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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和起蛰,品物皆春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1964年,风华正茂的小伙子,主动申请去北大荒插队,支援建设,18岁的年纪,义无反顾的踏上了国家需要的地方,是何等的大气与坚决.大爷回忆起那段时光,脸上的表情像个孩子,虽然离那个年代越来越远,但感触却是越来越深. "那段时间干劲特别足,加上我身体也好,曾连续工作3天没有休息,想想都觉得怀念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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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山黑水见证一种人格--记黑龙江省宝泉岭中心医院院长王学生
在中国的北端,在北大荒深处的一间手术室里,一台手术正在进行当中.突然,病人的血压急速下降,急需要输血.然而,这里是茫茫的黑土地,条件有限,没有血库,离近的血源站也有100多公里.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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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故事
初次感受口渴难耐,甚至“濒临死亡”的极度恐慌,是在北大荒.那一年的夏天,一大早,晨曦还没有完全退去,二十几个人就出发到十几公里以外的荒甸子上割羊草了.知青排长拒绝老职工领路而迷失了方向.大家跟着他跌跌撞撞地走进了满目泥潭的沼泽地,还没找到草场,火辣辣的太阳早已上了头顶,烤得脚下的污泥蒸腾着臭烘烘的热浪,说不上来的难受.由于走得仓促,排长竟忘了带水.干馒头已成了负担,要紧的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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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雨”的回忆
十七岁那年,我和同学们初到北大荒插队.也就是在那一年的盛夏,我亲历了“太阳雨”是多么的神奇和富有魅力.那是一个骄阳似火的夏日.只见淡淡的阴云飘过来了,骄阳时隐时现.远远望去阴云出现的地方,天地间浑然泛起了白烟,向我们这边疾速漫来.很快又变成了浓雾般的幕布,阵阵狂风把幕布一下一下扯开,在阳光下,倾盆大雨犹如千军万马从天而降,怒吼着,要把脚下的大地掀翻.我和同学们一下子被掷到这孤立无援的境地,被滂沱大雨粗暴地推搡着,夯砸着,无处躲藏.没多久,身上已全无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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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天者长寿——童陆生将军的长寿之道
他是全军唯一3次被授予过少将军衔的将军,亦是我军首位庆贺百岁生日的开国将军;他的父亲曾任国民政府大元帅府少将参议,可谓一门父子两少将;在受迫害的日子里,他自学中医,为人看病,成为北大荒大器晚成的“名医”.他,就是开国少将——童陆生.与朱德一起种菜 抗日战争时期,童陆生在八路军高参室工作了5年,经常聆听朱总司令的教诲,这段经历令他终生难忘.作为高参室的战略组组长,童陆生经常组织有关人员研究中国抗日战争、苏联反法西斯战争的形势和前景,提供了很多有价值的看法.朱总司令也经常参加讨论,认真听取高参们的发言,并发表自己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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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发生在心脏移植手术后
隆冬.哈尔滨医科大学第二附属医院监护中心.北大荒著名作家杨孟勇躺在病榻上,身上插着一条条输液管.鬓发花白的妻子李广萍坐在他的身边,紧紧地握着丈夫那只还有些发凉的手.她哽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泪水在眼里打着漩儿,她怕惹孟勇激动,使劲儿地抑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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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凉炕带来的糗事
东北人常说:“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四十多年前,17岁的我下乡到黑龙江兵团,“傻小子”火力再壮也没能抵御住零下三四十度的严寒,在北大荒落下了病根.1969年年底开荒建点.帐篷不够用,我们就住“地窨子”.那地窨子一人来深,在齐胸高的位置搭起大通铺,炕席下铺些草.知青没有狍子皮、狗皮的褥子,只有从关内家里带来的棉被褥,抗寒根本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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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船斗炮艇
死里逃生我是北京43中的66届老高三学生,1968年去的北大荒.我去的是黑龙江边上的勤得利农场,上八岔岛时,我是2排的副排长.当时,中苏关系特别紧张,苏方经常在江上找我们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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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一句暖心话
打抱不平遭厄运老孙是我们二队的铁匠,名叫孙继胜.他长得非常精神,身材高挑瘦削,却结实有力.他是队上地地道道的老贫农、老党员,因此平时说话颇有分量.1971年冬天,那时我24岁.当时,我和同来北大荒的几个同学,看到队里批判三个所谓的“反革命”——其实都是普通老百姓,我们看到队上的头头指使人,用铁丝拴着三块拖拉机的链轨板,挂在他们的脖子上批斗,真是于心不忍.要知道每一块链轨板是17斤半重,每一次批斗下来,他们的脖子上都是鲜血淋淋,铁丝在肉里勒下深深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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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屎偏方
1970年,我在北大荒一营宣传队时,有一个队友患了砍头疮(即带状疱疹),数月不好.青霉素一天天打下去,该烂的地方还烂着.当地老乡看不下去,推荐了一个偏方——嚼生黄豆.于是每天看他的嘴里像磨豆腐一样,白沫飞溅地磨着.问什么味?答不出来.递一粒生豆子给我,嚼出腥涩来.如此磨了七天,疮不见好,倒常有各种音节的臭屁冷不丁迸出来,原本生豆子是胀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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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拒的蓝围巾
那时候,我在北大荒,收到一条蓝围巾,打开包裹一看,足有一米四长,逶迤在炕上,拖到地上,像一条蓝色的蛇,明显是一条女式的围巾.心里想,我妈也真是的,怎么买了一条女式的围巾?尽管是纯毛的,花了20元,我还是把它丢到一旁,一天也没有戴过.那时候,20元对于一般家庭不是一笔小数字.父亲退休后,每月的工资只有42元,也就是说,这条围巾花了父亲近一半的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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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避雷针
在北大荒的那些日子,我们靠打赌提高了一些平庸日子的质量.夜猫子和苗全三九天(零下40℃)去井台上打水,夜猫子把新买的脸盆扔进井里.一个敢扔一个敢捞,苗全脱光了衣服下到井里,把盆捞了上来.夜猫子输了瓶罐头,也觉得自己输了口气.他恨苗全处处压自己一头,就把捞上来的盆当尿盆了,天天往里撤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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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麦浪草帽歌
那年夏天,我在5号地割麦子.北大荒的麦田,一望无际,金黄色的麦浪起伏,一直翻涌到天边.一人负责一片地,那一片地大得足够割上足足一个星期,四周老远见不着一个人,真的磨人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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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装病
在黑龙江建设兵团时,战友们总结说北大荒有四大累:和大泥、脱大坯、割大田、拔小麦.每到秋收季节,劳累不说,伙食又供应不上,知青们常常是一天三顿煮黄豆,到了冬季更要经受严峻的考验.北大荒的冬天寒风凛冽,令人难以忍受.一到冬天,就要用镐头去修水渠,战友们风趣地管这叫“修理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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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头献血
在北大荒时,我献了一次血,那时我刚调到场部一中当教员没多久.一中有个校工,姓杨.大老杨是个打杂的,成天不得闲,东跑西颠地紧忙活.都说真人不露相,一直听说老实巴交的大老杨是一中乃至整个场部的首富.据说他攒下了三千多元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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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盆煮饺子
1971年,我被临时调到建三江管理局宣传队创作节目.春节前,宣传队放假,队里的知青都早早回各自的生产队里去了,我却因一点事情耽误了.那是我来北大荒的第三个年头,前两个春节都是在二队过的.大年三十的晚上,我们十几个要好的知青,都是到好友赵温家聚会,拥挤在热烘烘的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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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荒的诗
在北大荒,我当过几年老师.场部的学校在农场工程队的后面,只有几间简单的房子,孤零零地立在那里,房子的外面就是一片荒原.说心里话,我的教课和学生们的上课,都是得过且过.那时候,对我这个已经来北大荒三年多的知青来说,前途一片迷茫,不知哪一天才能够重回北京.而这些在这里出生、长大的学生们,很多连县城都没有去过.一个马号喂马的老农的女儿,在上完我教的第一节地理课后,问我:“老师,学完地理课,是不是以后走路就不迷路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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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造爱情
我这一生曾经伪造过一段文字,那是一封情书.北大荒,一年的日子,有半年与白雪相对.雪之单纯、单调让人觉得无聊.打发日子好的办法是打赌,其次是恶作剧.壶盖是我一个校友的外号,起因已记不起来了.壶盖比我们年长一两岁,因脏、懒、馋而遭人厌.壶盖身上养了不少虫:以虱子为多,臭虫次之,跳蚤又次.壶盖因这些虫的啃食而面色苍白,终日坐在那儿,一边将手探入衣服抓痒,一边嗫嚅自语.他大多数精力都用来对付那些虫子了,生活消沉、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