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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为你花开满树
暗恋的心情,像极了瓶子里等待发芽的种子,压抑的恣意疯长,却永远也见不到阳光她所在的那个大学,社团活动比较多,每月中旬,各个社团轮流举办活动,这次轮到了她所在的跆拳道社团.他是这个社团的副部长,也是本次活动的主要策划人.在大家都认为要进行跆拳道表演时,他却独辟蹊径的想举行一场文学朗诵会,美其名曰"跆拳道社员文武双全".大家一边喊着部长酸,一边又无不称赞他的创意.许多人争抢着报名,诗歌朗诵.散文朗诵、讲故事、说笑话…一些常规项目很快便敲定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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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杖芒鞋轻胜马 刀笔化作浑脱舞——记西泠印社社员、著名书法家、篆刻艺术家杨剑
精 执着的精神奠定事业基础“天有三宝日月星,地有三宝水火风,人有三宝精气神.”中医学很讲究精气神,视它们为人体生命活动的基础源泉和动力.杨剑一米六八的个头,胖瘦适中,给人精干练达的感觉,尤其是天庭饱满、地角方圆的脸上,那双深邃的眼睛中透射出的,是一个艺术家才有的精、气、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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劬学深研博识杏苑才子风流——记林乾良教授
在远含山色、近挹湖光的杭州孤山南麓、西泠桥畔,有一处精美园林,它不仅凝聚了西湖园林艺术的精华,更因其是我国研究金石篆刻历史悠久、影响广泛的学术团体--西泠印社的社址而闻名中外.西泠印社人才荟萃,名家迭出,群贤聚集,入社者均为精擅篆刻、书画、鉴赏、考古、文字等的学者.在老社员中有一位活跃的七旬老人,他不仅谈石治印,舞文弄墨,吟诗作曲,而且还是一位在中医药教学、科研和收藏上硕果累累的专家,他就是浙江中医学院教授林乾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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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著名病理学家杨光华教授
杨光华教授是我国著名的病理学家和医学教育家、中国共产党党员、九三学社社员,因患巨球蛋白血症医治无效,于2006年5月6日病逝于四川大学华西医院,享年79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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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花中偏爱兰——访中华医学会糖尿病学分会副主任委员贾伟平教授
每次在学术会上看到贾伟平院长,笔者都被她那高贵优雅的气质,妙语连珠的言谈,广博高深的学识所深深吸引.记得有一篇名为<倚风无语淡生香>九三学社社员报道,把贾院长比作花中君子——兰花,令笔者深深感动,不是花中偏爱兰,只是找不到更贴切的比喻能形容贾院长的风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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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医疗保障面临重大突破
政府第一次拿钱给农民看病发展农民的医疗保障,关键要有筹资渠道.过去的合作医疗建立在人民公社制度上,有经济基础.虽然社员每人才交几毛钱,但医生是集体经济的一员,通过记工分参与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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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念著名皮肤病专家王光超教授
我国著名皮肤性病学家、中国共产党党员、九三学社社员、原中华医学会皮肤科学会主任委员、中华皮肤科杂志主编、卫生部性传播疾病咨询委员会顾问、中国性学会理事长、北京大学第一医院工会主席、北京大学第一医院(北大医院)皮肤性病科主任王光超教授因病医治无效,于2003年7月28日10时在北京逝世,享年91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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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书记下村
1970年,我被调到公社写材料.一天,我陪同党委书记张志柏下村检查秋种进度和质量.下午,我们到山上,社员们正在刨地、耕地.见了我们,谈不上热情,也说不上冷淡.“同志,检查来啦?这样干行吧?”像是领工的只说了这么一句.打过招呼,又接着干自己的了.社员们刨的刨、耕的耕,不再跟我们说话.我觉得,我们同社员中间好像隔着一层膜.我们觉得有点尴尬,张书记看看我:“有镢,咱们也刨吧.”说着顺手递给我一把镢:“来,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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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盲队长巧辨凭条
1963年,家乡有个生产队无人肯当队长,党支部指定老共产党员萧定金当队长.萧老汉六十多岁,从未进过学堂门,连自己的名字也写不全,社员们戏称他为“文盲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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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村民偷偷说书
1969年初我们到塞北大山里插队时,乡村的文化生活基本上是空白.“文革”前的小剧社、说评书、演皮影、闹花会都当“四旧”给扫了;才出来的样板戏,县剧团在县城演选场都一票难求,更不要说到乡下演给社员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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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戏箱一台戏
巨资买戏箱上世纪60年代,我的老家莱阳北乡门家沟小山村,有“四大宝”名扬十里八村,声响三县:逢四遇九赶大集,十大戏箱唱大戏,南河香梨甜似蜜,村里有个三副书记.1962年冬天,地里活一闲,当书记、村长的爷爷就发话:猫冬.那年,社员家里生活刚刚解决了温饱,村里形势不错.爷爷点头挥手:给大伙制造点快乐,办门家沟戏团,办全乡全县好的!三爷爷得令,屁颠屁颠北上大连,戏服、头饰、刀枪、锣鼓,十大木箱,花了一大笔钱,整整三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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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院的变迁
空有大场院我插队的第一个秋天,大田的庄稼还没熟透,生产队先收了村边一片种麻的地.麻熟得早,连根薅.薅净荡平拣去右块瓦块再反复轧,收拾出有两个篮球场那么大一块平地,背靠青纱帐,非常敞亮.这就是场院——社员的眼珠子.一个生产队三十余户二百多口人来年下锅的饭食,就全靠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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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吃『瘟』猪
上世纪70年代中期,四川老家农村的社员们一年到头吃不了几次猪肉.农户养大的猪必须送缴食品站,就连生产队集体圈养的猪儿,也得交给公家,私自屠宰和买卖是犯法的事情,要捆“手杆”(戴手铐的意思),除非猪得瘟病死,养猪户才可自行处置.有一年的三夏抢收之际,队上的社员连续劳作多日,人人都比较疲惫.那年的收成好,队长很高兴.一天夜里,他约上会计来到我家,和我大哥、母亲商量,设法给社员们打一次牙祭.那时,我大哥是大队民兵连长,舅舅当公社书记,母亲在队上也说得起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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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葫芦爬过墙
那还是我们家住在乡下的一段日子.乡政府叫作人民公社,几十个庄子上的男女老少一律叫社员,他们去供销社购物,到邻居家赊粮,手里用的工具是一只干瓢.比如,买一瓢盐,用一瓢鸡蛋换回烟酒糖茶,或借一瓢玉米面.这里实在有必要提一下,就是被借的那户人家,即便自己揭不开锅,只要缸底能刮出来多少,就借给人家多少,是毫不含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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薯干劲酒
用薯干做的酒,品名薯干酒,九毛八一斤,也不便宜.我在生产队一天整劳力值三毛五,得干小三天才能买一斤.后来有机会喝了,进嘴辣,烧嗓子,落肚后腾地点着火一般,再猛地蹿到脑瓜顶.头就发晕,脚下轻飘飘,就兴奋,忘了烦恼.那年月深山沟社员有两大快乐:喝酒与偷情.偷情有风险,喝酒没风险,就是缺酒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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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队长的报复
1968年冬天,正是“三忠于四无限”开展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我在大巴山下一所农村中学教书,知道一些当地农村开展这项运动的真实情况.有一个公社召开干部会议部署“三忠于四无限”运动,主要内容一是表忠心,把“忠”字贴到每家每户,造成全公社一片红;二是学习和演练请示仪式,要把这一仪式贯彻到社员每天出工前、收工后和三顿饭前.参加会议的社队干部们都明白,把“忠”字贴到各家门上没问题,但是要把饭前请示推广到分散的各个家庭,只怕是半天云里谈恋爱——空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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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萝卜换媳妇
三年困难时期,我所居住的河南省原阳县官厂公社判官村吃大食堂,每人每天只有4两(16两秤)粮食标准,吃不饱饭,干活还得连轴转,饿死不少人.公社干部发动村干部在地里多种些红萝卜,因为红萝卜属代食品,不顶粮食标准.1960年、1961年,官厂人民公社所辖52个村的红萝卜连续两年获得大丰收.这一来,只要是官厂人民公社社员都能填饱肚子,可别的地方因饥饿而死的人却是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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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在此
“文革”中,不论哪个行业哪个部门,每天要办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毛主席像前做“早请示”.当时,我在山东潍县华疃村联中上初中.1971年学校放秋假后,我们到生产队和社员们一起参加“三秋”(秋收、秋耕、秋种)大会战,每天出工时都要在生产队办公室前,对着毛主席像恭敬地做“早请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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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懂驴话
我们生产队饲养处和保管处在一起,饲养处旁边是生产队的驴圈,保管处是生产队储藏粮食的地方,生产队社员习惯把这个地方叫“驴保管儿”,叫白了,就叫成“驴馆儿”了.生产队一个插队的知青回到城里,跟父母和邻居说:“农村的‘旅馆儿’太脏,到处都是牲畜粪便,里边圈着牲畜,没有一个旅客住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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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赤脚医生经历
1968年11月,上山下乡前夕,幺婆帮我打猪草时跌成半身不遂,使我下决心学医.听说遵义医学院派了个医疗小分队来正安推广"三新疗法",我马上跑去,在现场见到一本该院自编自印的《新医疗法讲义》.于是顺手牵羊,回去后挑灯夜战,用笔记本一字不漏地全抄下来,第二天一大早,放还原处.有了这本"宝典秘籍",行医的胆子就大了.我去邻队农民家讨了一根金竹,锯成5寸长短,装满三棱针和长短不同的各类银针,盖上顶盖,如钢笔状插入上衣左包,再用一能密封的铜扁盒装上从新华公社医院要来的酒精棉球,这样就可以不分时间地点随喊随用.3个月过去,我逐渐掌握一些取穴和进针方法.为幺婆试扎两个疗程,看她一天天好起来,我开始给一些社员治小伤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