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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巴菜与契丹文化
公元1952年,余在天津第十一中学上学.那一天早上,我骑着自行车在八里台吃了碗锅巴菜,然后到了学校.那时的校舍尚未建成,我们只能在马场的看台上露天上课.教我们俄语的是位苏联老师,他用生硬的汉语对我说道:“学生,你要记住,你们中国的俄语叫‘Китай(契丹)’”.斯时,少年懵懂的我,根本就没想到锅巴菜与契丹能扯到一起,而如今,耄耋的我却考证起这两者的关系来.这并非心血来潮,且听老朽慢慢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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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语中医术语临床翻译中的运用
近年来,随着俄罗斯经济的复苏,中俄关系迈人正轨,世界性的医药"回归大自然"也波及到俄罗斯,中医凭着可靠的疗效得到了俄罗斯大众的青睐,俄罗斯国内对中医的需求也大幅增加.越来越多的俄罗斯学生来到中国,系统学习或者进修中医学知识.但是,由于语言的限制,他们都需要借助翻译来学习中医理论及临床实习.因此翻译质量的好坏直接影响着留学生的学习质量.笔者由于工作原因,每年接待两批俄罗斯西学中团组,并承担他们的临床翻译工作,这里想根据自己长期从事临床翻译工作的经验就俄语中医术语在临床翻译中的运,用谈一下笔者的几点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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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专俄语(二十一)
1951年暑假,我从南京大学毕业后到北京中国科学院应用物理研究所(后改为物理研究所)从事磁学研究工作.到研究所初步接触科研工作便感到阅读外国文献和学习外语的重要.那时刚解放不久,大家都相信毛主席讲的"我们要一边倒,要向苏联学习."我们要学习苏联的科学技术,首先就必须学好俄文,直接阅读苏联的科学技术文献.我还记得马克思讲过,多学习一种外语就是多开一扇认识世界的"窗户";也记得马克思到老年还学习俄语的故事.我从中学起就喜欢科学,也略知多学外语对搞科学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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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传提纲"
1951年暑假,我进入中国科学院应用物理研究所从事磁学研究工作.我在1950年秋已在南京以同等学历考取应用物理所的研究实习员,科学院和应用物理所同意我毕业后再去报到.1952年初每个研究所选拔一名青年去外专学习俄文,我被选拔并经过外专考试录取了,分配到东北哈尔滨外国语专门学校(简称哈外专)学习俄文.1952年3月中国科学院各研究所等单位几十名大学毕业不久的青年来到松花江畔的哈尔滨,由苏联教师教授俄语,大家学习俄语的热情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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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俄语中报刊政论语体的词汇和词法特点
报刊政论语多运用于社会政治活动的各个领域,它为人们社会交际服务,它涉及思想、道德、社会经济文化等诸多方面.政论语体又是书面语中为常见的形式之一.政论语言高度凝缩,感染力强,清晰阐明作者立场,具有鲜明的褒贬特征,而且在词汇、词法运用上较其它语言有较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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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莎:我选择真爱,我来到中国
李立三的一生是坎坷的,但他也是幸运的,因为在人生的挫折中,他始终拥有一份来自妻子的坚贞爱情.李莎,李立三夫人,原名叶丽萨维塔·基什金娜,著名的俄语教育家.1946年来华定居,先后在哈尔滨俄语专科学校、北京俄语学院、北京外国语学院、北京外国语大学任教.曾任中国俄语教学研究会、中国翻译工作者协会、中俄友好协会理事等职,现为中国老教授协会名誉理事,系全国政协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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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民歌伴我一生
我自幼喜欢唱歌,现虽已退休,然而我对音乐的回味,依然那样温馨.我爱唱民歌,特别喜欢俄罗斯民歌.我过去是俄语教师,30年前所唱的民歌,如今仍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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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必武“阅兵”法读俄文
1952年年底,67岁的董必武决定阅读俄文原版的《苏联共产党(布)历史简明教程》.要读俄文著作,必须重新开始学习俄语.董必武工作繁忙,年纪又大,记忆力也差了,学习外语该有多困难啊!董必武想了个巧妙的办法,他将俄文生词每五个写在一张卡片上,并风趣地称做一个小队,每十个词称做一个中队,每二十个词称做一个大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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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岁启动环球演讲
升地三郎是一名教育学博士,不久前,老先生刚刚度过105岁生日,至今还活跃在特殊教育领域.他从100岁开始,每年都进行环世界一周巡回演讲活动,今年已经是第5个年头.迄今为止,他的足迹已经遍布35个国家.101岁访问巴西的时候,他专门请家庭教师教自己葡萄牙语.而在这之前,升地三郎已经掌握了英语、德语、俄语、汉语、韩语五门外语.百岁之后,他的好奇心和进取心越来越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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桦褐孔菌的药理作用研究进展
桦褐孔菌属于真菌门、担子菌亚门、层菌纲、非褐菌目、多孔菌科、褐卧孔菌属,学名:Fuscoporia obliqua(Pers.Fr.)Aoshi或Inonotus obliquus(Fr.)Pilat,俄语名:Chaga[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