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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纤维细胞生长因子受体2在子宫内膜癌中的突变和临床意义
子宫内膜癌是女性生殖道常见的恶性肿瘤,目前临床上采取以手术为主的综合治疗.但对于组织学分级较高或复发性的子宫内膜癌尚缺乏有效的治疗方法,此类患者5年生存率低,据文献报道,复发性子宫内膜癌中位生存期为10个月[1].近年来,随着肿瘤分子靶向治疗研究的不断深入,分子靶向药物在子宫内膜癌的应用也逐渐受到关注.成纤维细胞生长因子受体(FGFR)家族, 能促进细胞有丝分裂,提高细胞侵袭力以及促进血管新生[2].已发现成纤维细胞生长因子受体2(FGFR2)在子宫内膜癌的组织和细胞中有突变[3],因而被认为在子宫内膜癌的分子靶向治疗中有广泛前景.现就FGFR2的生物学特性及其在子宫内膜癌的临床应用进行简要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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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皮细胞生长因子受体在胃癌表达的临床意义
目的研究表皮细胞生长因子受体在胃癌表达的临床意义.方法应用ABC免疫组化方法检测87例胃癌中EGFR的表达.结果正常胃粘膜中EGFR的表达呈阴性,而胃癌中EGFR的阳性表达率为54%,EGFR的表达与胃癌的分化程度、淋巴结转移、浸润深度相关.结论 EGFR检测可作为判定胃癌生物学行为的一项重要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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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鳞状细胞癌的遗传学特点及靶向治疗进展
肺癌是全世界癌症死亡的首要原因,在我国,肺癌也是发病率和死亡率高的恶性肿瘤。肺癌按组织病理学主要分成两大类:小细胞肺癌(small cell lung cancer, SCLC)和非小细胞肺癌(non-small cell lung cancer, NSCLC)。NSCLC主要又分成鳞状细胞癌(squamous cell carcinoma, SQCC)、腺状细胞癌(adenocarcinoma, ADC)和大细胞癌(large cell carcinoma, LCC)。其中SQCC和ADC是NSCLC的两大主要组织病理学类型。近年来,在NSCLC中,尤其在ADC中,国内外学者陆续报道了表皮生长因子受体(epidermal growth factor receptor, EGFR)、KRAS等基因的突变以及针对这些驱动基因的靶向药物治疗给ADC患者带来的获益,而在肺鳞癌中却缺少可利用的基因突变。传统上,在治疗SQCC和ADC的策略上无明显区别。而近越来越多的临床试验表明一些靶向药物以及新一代化疗药物对SQCC和ADC亚型患者的疗效存在很大差异。本文主要从基因组方面探讨两种肺癌之间的差异,并对SQCC中成纤维细胞生长因子受体1(fibroblast growth factor receptor 1, FGFR1)、10号染色体缺失的磷酸酶及张力蛋白同源物(gene of phosphate and tension homology deleted on chromosome ten, PTEN)、PIK3CA、血小板源性生长因子受体A(platelet-derived growth factor receptor A, PDGFR)、盘状结构域受体2(Discoidin Domain receptor 2, DDR2)等驱动基因突变,以及针对这些基因突变的靶向治疗的进展进行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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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管瘤发生机制的研究进展
1皮肤血管瘤的来源与遗传背景血管瘤家系符合常染色体显性遗传发病模式.Walter等发现血管瘤家系与染色体5q31-5q33相交联,位于D5S1469和D5S211之间,遗传距离为38厘米.该区域内有3个候选基因与家族性血管瘤发病相关,编码产物为成纤维细胞生长因子受体-4 (FGFR4)、β血小板衍生的生长因子受体(PDGF- Rβ)和酪氨酸激酶-4(FLT4),这些因子都与血管发生有关.这些血管瘤相关基因及编码蛋白,可能和散发性血管瘤的发生相关.有人检测15例增殖期血管瘤组织,结果2例发现VEGFR基因的两个突变位点,一个是VEGFR2(FLK-1 PKDR)基因的错义突变(P1147S),另一个是VEGFR3(FLT-4)基因的错义突变(P954S),在周边的正常组织中未检测到VEGFR基因的突变.由此可以推测内皮细胞和间质细胞中血管内皮生长因子(VEGF)信号转导途径的改变与血管瘤的形成相关.Berg等发现血管瘤中细胞染色体5q上的某些区域上有杂合子丢失,即一些位点的等位基因缺失或失活,且该区域与Walter发现的遗传性血管癌家系的连锁区域有一部分重叠.Berg认为可能由于这些区域内的一些肿瘤抑制基因的缺失或失活促进了血管瘤细胞的增殖.